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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箭步衝過去,叫了蔣徹兩聲!
無應答。
“草,蔣徹!你別嚇我啊!”他一邊拍著蔣徹的臉蛋,一邊拿手機,手機在手上打了兩次滑,他堪堪接住,打通了120。
塗眠生疏又結巴地把腦子裡能回答的都回答了,連病因都說了好幾遍,一時分不清說的是蔣徹的病因,還是他的病因:“他!他好像吃了安眠藥!!你們快來!他要死了!我也要不行了!快救救我們!”
塗眠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為了一個才一起住不到一年的男人聲淚俱下,他掛了120的電話,又給青舒月發了訊息。
圖圖:他自殺了
圖圖:我怎麼辦啊!
青舒月一時之間並沒有從這幾個字裡看出塗眠陳述事實的急迫,甚至以為他在為他們最壞的設想發出擔心的聲音。
青舒月:沒事,大不了就是守寡。塗眠學長,現在寡婦都吃香。我覺得我們不用做這麼壞的打算,你先下來我們去找找再說?
塗眠的眼淚讓視野都朦朧了,他的手飛速打字:還找什麼找啊!他真的自殺了,就在寢室床上!像睡著了一樣,也喊不醒!
青舒月:?我去找老師!你喊點他想聽的!
塗眠確認道:有用嗎?
青舒月:不知道,你先喊,我找老師,馬上上來!
塗眠看了一眼睡得安詳的人,思考了好幾秒蔣徹想聽啥,可是嘴跟打了封條一樣,話到嘴邊,說不出來!
等他的嘴和他的腦子打好商量了,他才微微俯身,彆扭又小聲地喊了一句。
“爸爸!醒醒!爸爸!”
蔣徹一動不動。
“根本沒用啊!”塗眠剛說完,青舒月就衝了進來,她一進來就看到塗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坐在蔣徹床邊,雙腿乖巧地併攏,活像個真寡婦。
她愣住了,短暫地欣賞了寡婦嫂子兩秒。
塗眠那白白的小臉都被急得通紅,像含苞欲放的一朵才上了花色的新芳。
眼角掛著懸而未落的眼淚,又似夏末晨間的清露,點綴在花容上,柔柔的,像乞憐的杜鵑。
這男人!不怪她哥喜歡,是她她也草了!她衝了!
“哥哥!”她情急之下抓起寡婦嫂子好看的手,“有什麼想不開啊!醒醒啊!欸,他怎麼好像在發燒啊?”
“啊?!是嗎?!”塗眠一聽,蔣徹不是要死了,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也活過來了,能喘得上氣了,就是手還有點抖,只是被人抓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