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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好後就可以離開這裡了,是不是?”
“你一個女子,怎麼離開?”
“嘻嘻,我以前也經常一個人履行的,而且,我還是競走健將,一天徒步走百八十里也沒有問題的……”
伽葉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競走健將”,但是聽她一個女孩兒還能一天走百八十里路,再看看她久病多時弱不禁風的樣子,可是眼裡卻閃爍著異樣倔強、活力的光彩,絕非嬌滴滴的小姐情態。
“伽葉,你很意外吧?我以前還練過三年跆拳道呢,只是來到這裡,莫明其妙生了這場大病,渾身軟綿綿的,什麼功夫都施展不出來……對啦,跆拳道就是類似於你們說的武功,不過沒有那麼厲害,只能強身健體而已。在來到這裡之前,我從來沒有生過大病,就連傷風感冒都很少,可是,到了這裡,居然病成這樣……唉……”
她長長的嘆息,他聽得雲裡霧裡,卻也明白了她的中心思想:就是希望病好了能夠離開這裡“回家”去!
“這樣吧,妙蓮,你先在這裡養好病再說,我過些日子再來看你,到時看能不能幫你……”
說了這麼久,他明天還是要走。
他顯然不明白自己“回家”是什麼意思,只以為自己的家在潼關那邊而已。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自己也沒法向他解釋清楚。
她有些沮喪,不再開口,靜靜地握著一卷經書發呆。他也沒法安慰她,又聚精會神地研究起了經卷。
已是中午了,她暈乎乎地坐在席子上,也不覺得餓,更忘記了給伽葉去拿“肉素齋”。還是柳兒送來兩份素齋,她才清醒了一點,吩咐柳兒將菜品擺在外間的餐桌上,看柳兒離開後,才覺得有點餓了。
今天由於沒有特別吩咐,送來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素齋,香菇菜心、膾溜紫蘇、菠菜豆腐、石花海白菜、糟筍紫菜和一碟涼拌的南厥菜。
雖然都是素菜,可是看著紅紅綠綠的搭配倒也爽心悅目。
馮豐拿起筷子,看看對面的伽葉,伽葉也看著她,微微有些不自在,因為他還從來沒有和女子同桌吃過飯。
馮豐見他略微不安的樣子,忽然笑了起來,狡黠地眨眨眼睛:“伽葉,色即是空哦,六根清淨,眾生平等,男人也是女人,女人也是男人,都一樣哦……”
她胡言亂語,說什麼男人也是女人,女人也是男人,伽葉卻連連點頭:
色即是空!
他微笑起來,這些日子,他天天和馮豐相處,談古論經,相處愉快,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