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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兩河的決心.”
趙德基本來打算巡幸東南,但宗澤堅持要守開封,聽他此說,只好回答:“卿所言甚是.你即刻率軍出征,不得有誤.”
宗澤見他如此匆忙下旨出征,心裡一愣,但君無戲言,只得從命,立刻道:“是.”
花溶奉命趕來值守.這些天,皇帝本來再沒召見過她,她的教頭之職也已經被人取締,在家閒得沒事,卻聽說小王子出生,女眷處需要值守,叫她立刻就去.
她情知有蹊蹺,值守的衛士並不差自己一個,更何況,自己此時連“侍衛”也不算了,可是,又違抗不得,只能前來.站了許久,匆忙間瞥見皇帝一面,但見他滿面喜色,他也略瞟一眼花溶,即行走開,也沒招呼她一句.自那天事情發生後,他看見花溶,總是冷冷的.
康公公走過來,給她兩個包子,她很是意外,只好拿著.左右張望,按照嶽鵬舉的級別,是不能來這裡的.
許才之走過來,她壓低了聲音:“許大人,我想出去一下,你另外安排其他人輪值吧.”
許才之淡淡道:“嶽鵬舉即將和宗大人出征,你去也沒用了.”
花溶只覺耳朵裡“嗡”的一聲,眼前金星直冒,果然,皇帝是故意將自己調到這裡——竟是怕自己私奔,將自己控制了起來.
她憤怒得幾乎要跳起來,只用手恨恨地掐了一下捏著的包子,許才之但見她目中竟似要流下淚來,心有不忍,壓低聲音道:“官家寵愛你,你跟著他,必不會虧負你,何苦要違逆於他?”
她轉過身,強行將眼淚壓回去,也淡淡道:“縱然要死,我也絕不會入宮!”
許才之早知她性子,也沒再說,暗歎一聲,走到一邊去了.
她異常焦慮,轉眼在人群裡找宗大人,破釜沉舟,縱然不能和鵬舉一起離開,也得尋他捎一個口信.
終於,她見到宗大人等退出,再也忍不住,衝上前,低聲道:“宗大人留步.”
宗澤見是她,很是意外.本來,朝臣不見女眷,可是應天戰亂,連宮廷都談不上就更別說宮規了.
他雖覺不妥,也無法迴避,只聽花溶壓低了聲音,急速道:“宗大人,嶽鵬舉隨你出征,望你告訴他,我尚安好,不必掛念.我自會去找他.”
宗大人知她為安撫嶽鵬舉,又見她不貪富貴,寧願跟著嶽鵬舉這種窮小子也絕不進宮,雖然覺得那二人都舉止怪異,不合禮教,但也沒法指責她什麼,只點點頭:“好,我一定轉告嶽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