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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敬你一杯……”
花溶也一飲而盡,才下馬:“多謝你的金塞斯.”
金兀朮但見她笑靨如花,帶著一種純潔和甜蜜的清新,唯眼睛裡流露出那麼強烈的戒備和勇氣——彷彿第一次見到她,心裡不知怎地,在這個時候,不恰當的砰砰直跳,立刻道:“金塞斯是你的,早就送給你的,它只認得你了……”
花溶尚未回答,卻見一干宋俘已經走了過來,宋徽宗很是激動:“這位姑娘……”
“我叫花溶,是大宋宣撫使嶽鵬舉之妻.”
花溶淡淡地看著他,行了一禮,這個昏聵老邁的君王,現在的階下囚,早已不記得當初他企圖以“六甲法”救國時見到的那個“小道士”了,此時,他老邁昏庸的眼神,看著她,只如看著一個女兒一般的後輩,欣喜,激動……
一眾宋俘在來金國之前,已經聽過嶽鵬舉的大名,無不驚喜交加,原來,這個女子竟然是大宋名將嶽鵬舉的妻子.
他們雖然被羈押異國,不聞世事,但金兀朮等海上敗逃後,各大金軍身邊的主要姬妾,如茂德公主等還是略知一二的,偶爾輪到探望父母,便也會講給他們聽.因此,絕境中一見花溶如此,莫不覺得心裡升起很大的南歸的希望.
喬貴妃上前一步,緊緊拉著她的手:“不意我大宋還有如此好女兒,嶽將軍的威名,老身也有耳聞……”
花溶無暇跟這些宋俘“淚眼相對”,但喬貴妃一生並無惡名,而且人品厚道,此時,一老嫗蒼蒼,花溶心裡很是悲哀,根本不敢透露出真實的內情——其實,大宋現在的天子,他們的兒子,除了生母韋氏,根本不介意他們是否能夠迴歸大宋!
她只是很尊敬地向喬貴妃行一禮,淡淡道:“花溶此次奉命北上,自當竭盡全力.”
眾人情知這裡不是敘話處,喬貴妃立刻也後退一步.
這時,花溶轉身正欲回到大宋使節團裡,卻見金兀朮陰沉沉地站在自己身邊.
我叫花溶,是大宋宣撫使嶽鵬舉之妻.
——他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
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說自己是其他男人的妻子.
尤其是她那樣的語氣,溫柔裡充滿自豪.
難道,做嶽鵬舉的妻子,是那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他緊緊握著拳頭,忽然很羞愧,替自己羞愧.
自己不過是嶽鵬舉手下敗將,自己就連在這射柳節上,照樣輸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