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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命記得,而他輕易就忘了?!
“師弟,你來的突然,我一時也找不到新的被褥,你將就一晚,明日我帶你去鎮上好好置辦置辦,好不好?”
範無懾一言不發,提起一桶髒水就出了門。
解彼安看著少年的背影,嘟囔道:“脾氣有點古怪啊。”旋即又是一笑,“怕生吧。”
這從未有人居住過的別院,被粗略打掃一番,煥然一新,解彼安又從花園裡剪了些嫩生生的花,給屋子添上人氣。
範無懾打了水回來後,更不拿正眼看人了。做師弟的剛進門就對師兄這般無禮,在別人家早就捱整治了,解彼安雖然有些鬱悶,但沒有往心裡去,想著一個普通人在一日之內遭逢這樣的變故,有些反常也可以理解。若是他從小到大都如此,那定然是過得不順遂,自己就更沒必要計較了。
在叮囑範無懾絕對不要一個人擅自離開天師宮後,解彼安就告了辭,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師父。
鍾馗嗜酒如命,這天師宮的每一處地方,名字都取自酒,比如正殿叫九醞,鍾馗的寢殿叫竹葉青,範無懾暫住的是寒潭香,解彼安給自己的別院取名逍遙釀。
他到了竹葉青殿,撞見了正往外走的薄燭。
“師尊呢?”
“天師剛沐浴完,又睡下了。”薄燭無奈地說,“也不知道又去了什麼地方,又髒又臭的。”
“又睡了?也沒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嗎?”
“只喝了醒酒湯。他說白爺燉好了排骨再叫他起來。”
解彼安笑了笑:“說的我自己都餓了,我去準備點吃的,估計師弟也餓了。”
“天師真的收了那人做徒弟?”
“嗯,師尊雖然行事乖張了些,但說話總是算數的。”
“可是,天師看上他什麼呢?倒是長得很好看,卻不知資質根骨如何。”
解彼安沒告訴薄燭那一頓酒錢的事,給鍾馗留了點面子:“師尊看中的人,必然是不差的,只不過……”
“怎麼?”
解彼安苦笑道:“他好像不太喜歡我,不愛說話,也不愛搭理我,想問問他的身世,他也不願意說。”
薄燭瞪起眼睛:“這什麼人啊,哪兒會有人不喜歡白爺呢,有天師做師傅,又有白爺做師兄,他未免不識抬舉。”
“倒不必這麼說,可能……可能他被嚇到了,還沒緩過來呢。”解彼安揉了揉薄燭的腦袋,“幸虧今日你早早通知我,讓我在崔府君之前趕到,不然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