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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肌肉酸脹感。
環顧四周,一樣素白的牆壁,空氣中似有若無的消毒水味道。
窗外,夜色籠罩,天已經黑透了。
林眠回憶著睡著之前的畫面,張若愚走後,謝逍一直靜靜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她望過去,此時的椅子,空空如也。
咔嗒,門鎖輕微響動,護士推開病房門走進來。
看到林眠坐起來,她露出職業微笑,“吸了三個小時的氧氣,怎麼樣,頭不太暈了吧。”
林眠點頭。
難怪人中和鼻翼的兩邊有點幹癢,原來是吸氧管的塑膠材質導致的。
她揉揉鼻子,眼光有意無意往窗邊掃去,問護士:“他人呢?”
護士微怔片刻,隨即明白她問的是誰——冷淡帥哥。
這個帥哥雕塑一樣,對著病床坐了整個下午。
他手機上插著耳機線,面色清冷,眉頭緊蹙,時不時自言自語,看上去像是在開視訊會議,很忙碌的樣子。
護士看了看錶。
她剛換晚班,並不十分清楚原委,可聽其他護士們唸叨,倒也有些印象,她糾結著措辭,“下午那會還在。”
言下之意是,你自己的家屬,在不在的怎麼還明知故問。
“謝謝,能告訴我幾點了嗎?”林眠覺察到她問的唐突,抿了抿嘴唇。
望著空椅子,陡然生出一股悵然若失之感。
“7點半。”
她的職業習慣,總會不自覺分析用詞。
下午那會還在,也就是說謝逍至少陪她待了幾個小時。
等等!
他怎麼沒去開會!
一想到工作,林眠打了個冷顫,她的彙報!
要死了。
護士正在給她測量血壓,驟然見她哆嗦,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手下緊了緊血壓護帶。
“我晚上能回酒店嗎?”林眠問,廣告會最重要的就是今天,偏偏她完美錯過了。
話音還沒落,她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
這問題純屬多餘,不問或許還能偷跑,一旦問了,無異於給護士提了個醒,警惕這床病人要逃院。
果然,護士嘴角抽動了幾下,“都進醫院了,怎麼還不知道輕重呢,高反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安心待著吧。”
林眠點頭。
確實,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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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帶上門,拿著血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