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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冬天也被感冒承包嗎?不是前幾天感冒才好,又好了傷疤忘了疼。”
“馬上我就關上了。”溫羽不捨地又把頭轉過去,面朝窗外接受涼風的吹拂。
“你都吹了幾分鐘了,可以關上了,前面門開著呢。”
旁邊那位硬要關窗,她也沒轍了,只能不情不願地慢慢把窗子關起來,
“哦。”
溫羽以為關起來之後,鬱燼就沒話說了,沒想到他最後又補充了一句爹味很濃的話。
“容易受涼就要自己注意保暖。”
溫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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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和鬱燼做同桌的日子,變化是肯定有變化,但是溫羽覺得並不大。
原本坐在第二組的時候,兩個人說話也不用隔很遠的距離,現在同桌了,距離自然比之前要近。
溫羽沒精神的時候,上課就容易打瞌睡,尤其是下午的一二節課。
怎麼掐都不管用的那種,之前還嘗試過嘴裡吃糖,可是睡醒的時候糖還嘴裡。
掐大腿也沒用,吃零食也沒用,一到這種時候,溫羽只能憑自己的意志力。
可是她在打瞌睡這件事上,意志力並不頑強。
雖然她坐在這裡,瞌睡蟲還是時不時光顧她,但是現在是來的快去的也快了。
剛剛午休完,一直封閉的教室裡,環境昏暗,空氣也尚未流通。
溫羽是面朝牆睡的,睡醒的時候,感覺自己臉上滾燙的,睡得雲裡霧裡,眼睛也睜不開。??
被陳令雯拉著去洗了把臉回來後,還是感覺很想睡,睡意並沒有被冷水帶走,還滯留在她的身體裡。
下午一二節課,暈暈乎乎的時候講物理題,簡直是一大催眠曲。
常老師在講臺上激情澎湃地講一道受力分析題,說到解題關鍵時,還會開始在上面手舞足蹈,音量也不自覺地提高。
溫羽沉重的眼皮還在和瞌睡蟲做最後的鬥爭。
這時候,眼皮的一次提起,往往需要牽動半張臉,動作也像加了慢鏡頭一樣。
溫羽老家那邊的閨蜜還說有次看到她眼睛閉得只剩眼白了,還在試圖努力地把眼皮提上去。
溫羽坐的位置靠著牆,這給她心理上一種僥倖。
慢慢的,慢慢的,她的腦袋也開始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
昏昏欲睡間的溫羽不知,此時,一隻魔爪正在朝她襲來。
迷迷糊糊中,溫羽感覺胳膊被什麼東西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