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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辭突然搶過她手裡拎著的水瓶子，擰開蓋子仰頭喝了一口水，唇貼著瓶口。
許呦沒理他，一個人默默走。
“你送我的熊，我天天抱床上睡覺呢。”他舌尖舔去唇邊的水漬，假裝漫不經心地說。
“嗯。”
她聽了有點想笑，覺得謝辭跟個小孩似的。
就是有時候喜歡耍無賴，暴戾又天真的性格，有點矛盾。
發現他站得太近了，許呦不著痕跡往旁邊退一步，“不髒嗎，都是灰。”
謝辭馬上說：“我洗了。”
話題就這麼結束了。又是默默無語。
憋了很久。
快走到樓梯口，謝辭又忍不住動手動腳。
他把許呦強拉硬拽，拖扯到拐角一個人很少的角落，光線有些陰暗。
許呦校服都要被他扯掉了。她蹙眉，低頭把衣服扯正，不耐煩地說：“你又發什麼瘋啊。”
“不是，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謝辭語氣沒了吊兒郎當的意味，他眼神漆黑，透著點認真。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當我女朋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