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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麼?也是值日?咱倆在教室裡幹嘛?”
阮之南的嘴立馬跟被夾子夾上似的,再說不出來了,傅從夜確實好奇,他追問道:“那對你來說是噩夢還是好夢?”
阮之南越想越覺得無法面對傅從夜,她交錯著兩種衝動,要不然就是甩手從他目光下跑走,要不然就是抓住他衣領親他,讓他閉嘴,但阮之南反倒哪個都做不出來。
傅從夜就看著她吭吭哧哧半天,臉慢慢漲紅起來,顧左右而言他,甚至開始惱羞成怒道:“就是個奇怪的夢!沒什麼好說的,我也沒有對你有意見!過兩天我忘了就好了。”
傅從夜後知後覺。
如果說是做夢……
那他也不是……
他清了清嗓子:“懂了。”
阮之南瞪起眼來:“你懂什麼了!”
傅從夜:“嗯,做——奇怪的夢,也沒有什麼要不好意思的。我有時候也會做這種夢。”
阮之南一下子忘了自己,撲過去:“你也?!你夢裡是跟誰!”
傅從夜又好氣又好笑:“還能是誰?夢見龐廣達行了吧。”
阮之南又不可置信,嘴角卻在上揚,好像有點偷笑:“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過?我也沒覺得你有什麼時候會態度很奇怪啊?”
傅從夜:“之前的事兒了。”
阮之南驚恐:“之前?多久之前?咱倆之前可是好同學啊!”
傅從夜推了一下她腦門:“誰跟你是好同學啊。我不記得這回事兒,就記得在警察局裡有個吃棒棒糖的傢伙瘋狂跟我搭訕。”
阮之南:“你再血口噴人我要咬你了。哎,不能被你岔開話題,你夢見什麼了?”
傅從夜斜看了她一眼:“不能告訴你。”
阮之南拍了他大腿一下:“你不跟我說,我也絕對不告訴你!”
傅從夜笑:”你剛剛嘴漏不都說的差不多了。咱倆,在教室裡,讓你不好意思,還能幹什麼?我用這條斷過的胳膊想都知道。“
阮之南結結巴巴:“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後面我們就不在教室裡了!而且、而且那是個噩夢!”
傅從夜笑著從桌子上下來,拿起拖把,把剩下的一點內容打掃完了,搖頭道:“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但我已經能意會了。”
阮之南收拾書包,真想當個把自己腦袋伸進書包裡的鴕鳥:“你知道什麼啊!就你那個石頭腦袋能想到什麼!”
傅從夜把衛生打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