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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地躺在那裡。哪怕身上的傷口漸好,頭上的紗布也拆了,露出依然英俊清冷的模樣,卻消瘦了很多。每次看到這樣的哥哥,都感覺有人在拿著刀子剜著自己的心般痛。
身後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她轉頭便見高潔從外面走進來。自從盛夏離家兩人都沒有見過面。高潔不是不想見她,只是有些怯。而她今天這個時間她還在,說明是在特意等她。
盛夏也與別的女兒不同,她在高潔面前一直都像一隻豎著尖刺的小刺蝟,從不讓她看到自己的脆弱與屈服。於是她收起臉上的表情,模樣便顯的有些冷漠,只問:“什麼事?”
高潔睨了眼病床上盛名峻消瘦的臉,依舊是老樣子,才問:“聽說你賣了盛家名下的幾處房產。”
她雖是盛家的女主人,但從來不太管事。盛繼業在時是盛繼業的當家,後來就全仰仗盛名峻,現在是盛夏。她本不欲過問,卻猶有些不放心。
“公司需要資金週轉,我也沒有辦法。”盛夏誠實回答。
“媽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些都是繼業辛苦一輩子的積攢,你好歹給你哥留條後路。”高潔說。
盛夏畢竟沒有經營過這樣偌大的一個公司,盛名峻在時都那麼吃力,她的擔心也不是沒有理由。她就是怕萬一盛名峻醒來,他們盛家已經一無所有。
盛夏目光與她相對,雖然不曾原諒母親,但這件事上卻十分認真地承諾:“我會保住盛氏集團。”一字一句,不管口吻與神色都十分堅定。因為盛氏不止是盛繼業的,也是盛名峻的,他為了自己才變成這樣。那麼他的東西,她必然盡最大的努力幫他守候住。
高潔本來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終歸她對這個女兒是有虧欠的,現在盛家的重擔落在她身上,她看了也心疼。她老了,盛繼業過世後更是覺得生無可戀。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們這對兄妹,她只盼著自己有生之年不要看到盛家敗了,不然死後都沒有臉面面對自己的丈夫。
盛夏無法去安慰母親,因為她早就已經不擅長,更何況她還沒有原諒她。這樣的母女待在一個空間裡總是有些尷尬,於是她便拿了自己的包離開。
出了住院部大樓,便見顏玦一身長褲襯衫斜倚在他那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車身上,彷彿是在專程等她。
盛夏不曾迴避,就那樣迎著他的目光上前,挑眉:“來要債?”
“你說的那五千萬?”他挑眉反問,模樣像在說她看自己有那麼無恥嗎?
“不是嗎?”盛夏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