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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忍不住了,眼淚不要錢一樣噼裡啪啦地掉了下來。
魏謙把麻子媽重新推進屋裡,把這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大姑”給放了進去,兩人就在屋裡抱頭痛哭了起來。
魏謙悄悄地退了出去,不過他出來的時候留了個心眼,沒有把麻子媽的門帶上,虛虛地露出一條縫,以防發生什麼事,他在隔壁能聽得見。
連三胖也聽見了動靜,出來看了看情況,一見了魏謙,立刻恬不知恥地跑到他家來蹭飯。
“親戚?別說你了,我都不記得他們家還有親戚。什麼親戚啊,三十年沒來往?”
三胖捏了一塊油炸蝦球塞進嘴裡,吧嗒著嘴品了品滋味,“哎喲,這個可好吃!你們家小遠這手藝,簡直絕代了,比別人家小媳婦還要知冷知熱啊,也不知道將來便宜誰。”
三胖的嘴就是個火車站,什麼玩意都跑,本來沒人會跟他認真。
可魏之遠的性向問題一直是魏謙一塊心病,他妥協是真妥協,糟心也是真糟心,後者是控制不了的。
“小媳婦”仨字毫無預兆地踩了魏謙的雷,他頓時火了:“滾,你才小媳婦!”
剛罵完,話音都沒來得及砸腳面上,魏之遠就端著菜、穿著圍裙走出來了,模樣格外賢惠,用實際行動扇了他哥一個耳刮子。
魏謙和三胖的目光同時落在他身上,魏謙無可奈何地翻了個白眼,對無辜中槍的魏之遠說:“明天我就請個鐘點工去,我看咱們樓下那俱樂部裡不是有個業餘散打隊嗎?你有空多鍛鍊鍛鍊身體,或者出去多打幾場球也行,別老圍著鍋臺轉。”
魏之遠把他的話當聖旨,二話不說點頭答應,而後抬起頭來,笑眯眯地問他:“哥,原來你喜歡練散打、身體好的男人啊?”
三胖不知想起了什麼猥瑣的事,捂著臉開始笑。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魏謙怎麼聽這句話怎麼覺得不對勁,感覺就跟被調戲了似的:“我喜歡……喜歡你大爺!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
三胖只顧著找樂子,絲毫沒看出這其中的暗潮湧動,還沒心沒肺地在一邊開玩笑添亂:“別鬧了弟弟,就你哥這臭脾氣,必須得找個三哥這樣軟綿綿的,才能以柔克剛,禁得住他一天三回的么蛾子,我們這體型啊……”
他拍了拍自己熟透西瓜一樣的肚子:“頂多是個相撲出身。”
魏謙一腳踩了下去,三胖立刻訓練有素地躲開了,嘴裡還捏著嗓子賤兮兮地噁心他:“哎喲,這是要幹什麼呀相公,一言不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