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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天大地大,病號最大。
雲朵夾菜遞到他嘴邊,喂塊香菇,喂塊牛肉,再喂點魚肉……唐一白也不看到嘴邊的是什麼,雲朵喂什麼他就吃什麼。他一直盯著她看,視線像粘人的蛛絲,始終停在她臉上。
雲朵被他看得臉頰飄起兩朵淡紅,她目光躲閃著,問道,“為什麼總看我?”
“你這麼美,我怎麼看都看不夠。”
唐一白對雲朵發起了攻擊:甜言蜜語。
雲朵血槽已空。
唐一白也沒覺得自己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他覺得他是個特別實在的人,說的都是實在話。雲朵喂她吃東西時他的注意力確實都在她身上,也沒意識到自己嘴裡都填了什麼,反正吃什麼都香,這就是“秀色可餐”的最佳詮釋。
兩人點了一份紅燒鯽魚。鯽魚的肉質鮮美,但是刺也多,雲朵悶頭挑刺,挑好之後把魚肉都堆到唐一白的碗裡。她擔心自己挑得太慢,不夠唐一白吃的,於是有點急。唐一白看著她額角沁出了細汗,幾縷汗溼的劉海緊貼著面板,她眼簾輕輕掀動一下,像振翅的蝴蝶,黑葡萄珠兒一樣的兩顆眸子,目光凝聚在筷子下的魚肉上,特別專注。
心房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滿的幾乎要溢位來。他低聲喚她,“朵朵。”
“嗯?”雲朵低頭應了一聲,依舊在專心挑刺。
“我想親你。”
雲朵:“……”她無奈地捏了捏拳頭,“唐一白你夠了,吃個飯你能給我浪成這樣,你真是一個天生的流氓!”
唐一白牽起嘴角笑了笑,“好了不要生氣,逗你玩的。不過,”他指了指自己碗中的魚肉,“你不要給我挑刺了,我不想吃。”
“為什麼?我挑得不好嘛?”
“不是,我不愛吃鯽魚。”
雲朵有些抱怨,“你怎麼不早說。”
“抱歉,我忘了,”唐一白用小勺舀著魚肉都放到她的碗裡,“你吃。”
雲朵還在糾結,“可是魚的營養價值很高,你多少該吃一些的。你喜歡吃什麼魚?”
唐一白歪頭想了一下,“鱈魚。”那個刺少。
“食堂沒有鱈魚吶。”
“鱸魚?”那個刺也少。
“這個應該有,那下次我們吃鱸魚。”
“好。”
吃過午飯兩人出門散步。訓練局康復中心是專門為受傷的運動員設立的,康復中心地處郊區,環境優美。出門遠眺能看到淡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