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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能放過我?你到底想怎麼樣?還想怎麼樣!”
“想要我同意離婚,並且從今以後不再騷擾你們,很簡單。”瓦爾羅視線掠過林蘭,看了眼不遠處站著的高大男人,咧嘴笑,“五十萬歐,一分錢都不能少,只要你們答應我這個條件,那就什麼都好說。”
“五十萬歐?我上哪兒去給你找這麼多錢!”
“沒錢?開什麼玩笑,你搬來的這些救兵看起來可都是有錢人。”
許思意不懂法語,自然不知道許母和法國男人之間交談的內容。
轉過頭,身旁的顧江薄唇緊抿,沉著臉,眼神冷進骨子裡。
她微微皺眉,問:“那個人渣說什麼?”
顧江寒聲道:“他在和你媽提離婚的條件。”
“……”許思意以為自己聽錯了,怔愣足足半秒,“他跟我們提條件?什麼條件?”
“要五十萬歐元。”
話音落地,饒是許思意都直接氣得笑出一聲。世上人渣和渣男千千萬,但能把人噁心得連隔夜飯都能吐出來的,她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
那頭的林蘭更是怒不可遏。她沒有料到瓦爾羅會無恥到這個地步。
嘴唇囁嚅了下,她正要說什麼,一道冷漠低沉的嗓音卻先她響起來,漫不經心又冷淡地說:“伯母,您先歇著,讓我來跟他談。”
許母回頭。
顧江直起身,邁著步子不緊不慢地從餐桌那邊兒走了過來,臉色隨意沒什麼表情,路過酒櫃時,順手拎了一個沒開過的酒瓶子。
許母既憤怒又絕望,悔恨自己當初瞎了眼竟然會看上這麼一個敗類,皺眉道:“這個畜生現在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你又能跟他怎麼談?”
顧江勾了勾嘴角,“隨便聊聊。”
許思意看了眼顧江嘴角的笑,又看了眼他拿在手裡的酒瓶子,略略一思索就知道這位大少爺要幹什麼了。她上前兩步拉過許母的胳膊,輕聲道:“沒事的媽媽,請你相信顧江,他知道怎麼對付這種無賴。”
許母心裡又急又怕,在女兒面前幾乎快忍不住眼淚,哽咽道:“思意,我真的能解脫麼?你不瞭解瓦爾羅,他偏激、暴力,惹急了真的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就算離了婚,回了國,將來也後患無窮,我作繭自縛罪有應得,但是我怕連累你……”
“不會的。”許思意聲音柔柔的,眼底清澈而認真,對許母說:“相信顧江。”
在許思意眼中,顧江一直都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