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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知道這位世子爺實際上並不好惹,沒故意礙眼到近前去自討沒趣。直接大門一關,便不再去管。只是這三天,是不會有人送水送糧食進來的。
白溯也不會傻傻的真跪上三天。
他先虔誠的給老祖宗們上了香,磕了頭。尤其細心的擦了擦祖父的牌位,才直接歪坐在了地上。
摸了摸懷裡的幾個芝麻餅子,夠他撐個三天的,不過肯定吃不飽就是了,但怎麼也比他當初在外打仗的時候埋伏在山頭餓急眼了啃草根強。
就是不知道邊城的兄弟們怎麼樣了,他們肯定吃不上這麼精細的芝麻餅子,有黑窩頭管飽就不錯了,想想心裡就覺得難受。
前陣子他偷偷讓人把祖父留給自己的不在賬面上的鋪子賺下的銀錢都送去邊疆了,應該夠大夥兒吃頓肉的,說不定還能添件棉衣。再過幾個月就冷了,軍營裡的日子怕是會更難熬。
這樣胡思亂想的到了晌午,白溯的肚子又餓了,就拿了個芝麻餅出來咬了一口。酥香中帶著一點兒鹹味兒,落下來的芝麻粒還有碎屑掉到了手背上。
白溯在軍營裡糙慣了,又愛惜糧食,反正身邊沒人,想也沒想就湊上去把渣子吃到嘴裡。
突然,大門砰地一聲被開啟。
白溯保持著吃芝麻的姿勢,抬頭就看到滿眼焦急惱怒的寧王一下子闖了進來。
兩個人四目相對,齊齊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