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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清晰看到面板下的骨頭形狀,真正意義上的“皮包骨頭”,頭髮跟指甲也像是很長時間沒有打理過,都長得很,從金髮上來看應該是西方人,瞳色倒是有些稀奇……
小男孩瑟縮了一下,避開克雷亞的視線,挪動腳步藏到了男青年背後。
“抱歉抱歉,是我眼神太露骨了,”克雷亞好脾氣地道歉,轉而對男青年開口,“我沒見過這個孩子,也沒見過有人帶孩子上船,能說說你是怎麼發現這孩子的嗎?這位——”
“我叫東野遠,是個日本人,”男青年糟糕的英語口語瞬間有了合理解釋,“今天早上我還沒醒就聽見房間裡響起‘砰’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倒下的聲音,以為有人入室搶劫,所以就悄悄起床想去抓個現行,結果就抓住了這孩子。”
[kp:暗投 ??]
自稱東野遠的日本人前面說是行竊後面說是搶劫,這種前後不一的說法並不奇怪,人總會在一些不重要的情報上將就一下,一般來說,被將就的情報真實性總會比聽起來精確過頭的高一些。
克雷亞也是這麼認為,他放下面對未知身份敵人的警惕,拿起身為船員的職責,進一步詢問:“是這孩子闖入你的房間,所以你就帶他過來了嗎?”
“不,”東野遠嚴肅地糾正,“不是他闖進來,他是憑空出現的,證據是我門上的鎖還好好的,夾在門縫裡以防萬一的小紙片也沒有掉下來,船員先生,我懷疑我的房間有秘密通道!”
克雷亞:“嗯,這個得等我去問問船長才知道有沒有……”
畢竟他才打工了兩年,對這艘船瞭解有限得很,船本身也好像不太想他去了解。
船長真是朵罪惡的交際花。
腹誹歸腹誹,克雷亞從自己身上掏出隨身攜帶的紙筆遞給東野遠,開始走流程:“請在紙上寫下您的姓名職業,以及您遇到的問題,稍後船長會將您需要的答案寫在這張紙上還給您。”
東野遠接過紙筆,找了個平整的牆壁貼在上面寫,邊寫邊忍不住吐槽:“明明是傳個話就能解決的事,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我以為這種辦事流程只能在英國見到,你們船長是英國人嗎?”
“你這涉及個人隱私跟國籍侮辱了,”克雷亞不鹹不淡地提醒他,“不過船長確實到現在還堅持喝下午茶。”
不在場的亞瑟:阿嚏!誰在爆我的隱私?!
東野遠將寫完的紙筆還回去,語氣感慨:“不愧是英國人,茶跟官僚主義都是刻進骨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