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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寫好的委託書對摺塞進口袋,一邊活動筋骨一邊掏出行動式甩棍。
東野遠特別識相地用上了尊稱:“我猜,您這不是想去好好招待他們的架勢。”
“那也不是什麼值得好好招待的像樣客人,”克雷亞踢了踢腳尖,確認鞋子沒問題,頭也不回地朝來者不善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停下,“對了,差點忘記說了,東野先生,現在乘客禁止踏入船長室。”
“欸,”東野遠牽著小男孩的手,表情苦惱,“我一個人也就算了,但還有個孩子在這裡,要是情況危急……”
“不會的,”克雷亞朝他粲然一笑,“才幾個人,危急不到哪去。”
東野遠發出了戰五渣仰視的聲音:“……噢。”
“但是,假如你無視了我的勸告,擅自進去了船長室,”克雷亞笑容收斂,“我也無法再將你視為乘客招待了。”
說著,克雷亞俏皮地朝他眨眼:“至於不被我視為乘客會被怎樣招待,馬上你就知道啦~”
東野遠嘴角抽了抽:“怎麼會,日本誰不知道我東野最守規矩了,沒有小哥您發話,我絕不靠近船長室一步。”
[kp:暗投 ??]
克雷亞沒去分辨東野遠保證裡有多少真心,他只丟下了一句說不清是警告還是慫恿的話——“不信的話,你可以進去試試”。
門後有塞爾提守著,只要開門的不是克雷亞,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在塞爾提的感知中,距離門最近的兩個熱源終於沒再繼續靠近。
東野遠牽著小孩貼牆躲好,看克雷亞在前面大殺四方,內心咕嘟咕嘟冒酸水。
真是的,想著一個成年人過來會引起警惕,還特意帶個小孩子做偽裝,結果還是不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