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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就不像他那麼見外了。
俄羅斯人血脈裡流的是伏特加,她想也不想地拿了一瓶烈酒給喬瑟傷口消毒,突出一個能活活,不能就去死的爽快感。
距離喬瑟最近的塞爾提發誓,她聽到了疑似肉放在鐵板上的呲呲冒煙聲。
外界的醫療水平再發達,也不會讓治療變成料理的一環吧……不會吧?
塞爾提不解,塞爾提質疑,但塞爾提沒有頭,說不出話來,她只能眼睜睜、啊不,只能靜悄悄地看著好不容易從自殘中平靜下來的喬瑟抱頭痛哭,最後一點強撐的堅強也被同伴輕易瓦解。
或許,這就是他的劫吧。
[kp:喬瑟剩餘hp=9/17]
被同伴燒掉一點hp,喬瑟生無可戀地躺在地上,表情安詳得下一秒去天堂報道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停一停,女士,”夏洛克做不到放任喬瑟就這麼昇天,阻止了幫倒忙的瓦妮莎,“我們顯然都不適合醫護職業,得找個醫生,乘客裡說不定有醫生。”
“我也有同感,但是……”瓦妮莎的目光朝著周圍一寸寸掃過,那些不懷好意、戲謔嘲弄的視線,光明正大,甚至絲毫不介意與她對視,“不能從乘客裡找。”
[kp:暗投 ??]
頭頂明亮的光線閃爍了一剎。
漆黑的煙霧警覺地搖晃,察覺到有細微的惡意正在生根發芽,塞爾提手中具現出一柄長柄鐮刀橫在身前,低沉的鋒芒一如她本人無言而充滿存在感,威懾著四周光鮮亮麗的人群,一時之間,表象上的人與非人地位顛倒,彷彿手持鐮刀塞爾提才是手無寸鐵的無害人類,正在被一群有尖牙利爪的鬣狗圍剿。
[kp:暗投 ??]
十秒後,光線又急促地閃爍了一瞬,似乎在為稍後關燈預熱。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by 瓦妮莎amp;夏洛克
喬瑟的自殘彷彿引起了其他什麼東西的注意,它們潛伏在人群中,已經躍躍欲試。
這間餐廳裡到底有多少是人?多少不是人?喬瑟究竟看到了什麼才瘋狂挖掉了自己的眼睛?
每個問題都在訴說著當下的荒誕。
每個答案都在催促他們離開餐廳,越快越好。
可這麼大的一條船,又有哪裡能給他們提供安全的容身之所?回去房間只能看著喬瑟等死,還是去敲那些熟人的房門求助……
“船長室……”
瓦妮莎、夏洛克和塞爾提同時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