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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沒有給出完全肯定的回答。
瓦妮莎懶得跟他兜圈子:“伯爵大人,你不是我這樣的小人物,說話不至於沒人聽,換句話講,你完全可以用更直接、更方便的方式將你的見解告訴更多人,做點更實在的事,而不是在這裡講給我一個弱女子聽。”
回憶起給瓦妮莎包紮時看到的肌肉,路易斯緩慢地打出一個問號。
“弱女子”?
你管骨裂了眉頭卻皺都不皺一下的人叫“弱女子”???
“我贊成您的說法,實幹派無論在哪裡都一直是必需品,”威廉順從地點頭,不急不忙道,“但事實上,我並沒有找到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法去實施,想要阻止一個人犯蠢很容易,阻止一群人犯蠢也不難,但要阻止一個國家、數個國家犯蠢,讓他們違背自己追逐利益的本性,放棄擺在面前的血食去茹素……”
威廉聲音輕得幾近嘆息:“難如登天。”
“所以你放棄了?”瓦妮莎試圖跟上政治系的節奏。
威廉爽快道:“對,我放棄他們了。”
瓦妮莎沒跟上。
“跟兄長比起來,我太優柔寡斷,”彷彿不知道自己正在重新定義優柔寡斷,威廉一字一句,“強行中止集體程序,先不說僅憑個人力量渺小得令人發笑,即便做得到,結果傷亡也跟車毀人亡差不了太多,所以需要借用外力。”
“與其放任大家內耗,不如從外部引入變數,好比想要沙丁魚保持活性,就放進去鯰魚。”
“只要引入足夠大的衝擊,大到國家層面的爭執在它面前都變得不值一提,轉移壓迫者實現,給被壓迫者喘息之機,緩衝到位,剩下的交給時間,生命會自己找到最優解,誰都不會被逼入魚死網破的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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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主義的語言或許都被施了一層魔法,美妙動聽,讓人忍不住心馳神往。
威廉見過戰爭酷烈、殘忍的一面,他不在意起因勝敗,不在乎獲勝的一方是否正義,失敗的一方是否邪惡,他只在意戰爭本身。
——無論如何不能讓第二次戰爭重新席捲世界。
——絕不能放任集團暴行。
——受戰爭影響最大的,永遠是無辜的“第三者”們。
“你想做什麼?”瓦妮莎第二次問出這個問題,要求的答案卻不是她已知的那個。
“剝開世界的暗面,將不為人知的恐懼公之於眾,作為物證的話,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