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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溫,剛入手時,野生手機還殘存著上一個使用者帶來的溫度……
女僕老師好像知道她跟過來了,還是說猜到了?
之所以留下這支手機,是為了告知她什麼事嗎?但為什麼不當面說……難道和薇薇安是同一種情況?
七海芽衣靠在牆上,表情難得正經。
[世界第一jk:誰有訊號遮蔽器?]
[ADV:抱歉,常年翻山越嶺,我增強訊號還來不及。]
[明智也偵探事務所:福久有,但他一直沒有回應,電話大概開了靜音模式。]
[ADV:防止電影殺,我懂的。]
[SPY:七海,我記得你現在在放了一堆教學用具的倉庫門口,對吧?]
[世界第一jk:!我明白了!]
[ADV:?]
[明智也偵探事務所:?]
[SPY:在外奔波的大人不知道很正常,現在學校為了防止作弊都會在各個考場設定訊號遮蔽器,嘛,也有學校懶得這麼做,但作為學校中的學校,希望之峰一定有準備。]
*
福久未卷正在經歷人生的大起大落。
他迄今為止的人生儘管稍有波折,大體上的走向卻跟自己預想的差不多,坑人、被人坑、試圖揍人結果被人揍、坑人……如此反覆,螺旋向下,只要人類沒有突然基因突變,他的人生就不會有太大變動。
包括這次被委託人捲進事件,也只是他人生履歷見怪不怪的第二環。
但是——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狛枝凪鬥坐在牌桌上不小心碰到了自己面前剛剛排好的牌:“誒,抱歉,我還沒習慣這張桌子……”
還不等他把牌一個個扶起來,圍繞著牌桌的賭狗已經發出了潰不成軍的哀嚎。
“騙人的吧,天和四暗刻單騎!”
“上一把,那小子才出了役滿的國士十三面啊,上上把是大四喜,真的假的?他出老千了吧!”
“不可能,跟他打牌的人可是那個塞蕾絲緹雅,誰出老千比得過她!雖然沒有成最大輸家,但她也一直沒贏,明明還在笑,臉色好可怕。”
“幸好沒有用青天井的規則……”
身為超高校級的賭徒,在幸運面前出盡手段才能勉強不至於一敗塗地,屈辱——塞蕾絲緹雅此刻的臉色已經跟黑色洋裝融為一體,黑色指甲硬生生捏碎了自己的籌碼,她咬著牙問:“學長,你現在還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