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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等發覺自己越過那條線時才忍不住戰慄著後退,彷彿面對的不是一位姿容俊美的優雅青年,而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清泉”。
瓦妮莎:總之他沒拿假名忽悠我。
斯拉夫人崇尚禮尚往來,瓦妮莎也沒拿假名忽悠對方,坦率道:“俄羅斯名字太長,一長串念起來不實用,直接叫我瓦妮莎就可以。”
名叫威廉的男人輕笑一聲:“很榮幸認識你,瓦妮莎。”
不管笑容是真是假,一男一女在夕陽下的甲板上言笑晏晏,這副場景總會自然而然地被抹上一層浪漫光暈,忽悠著不明真相的旁觀者以及某些不理智的當局者。
在遠處拿著外套的路易斯站在稍遠的地方,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作為弟弟,路易斯很擔心哥哥威廉會不會被海風吹出感冒,但他同樣擔心,如果這個時候介入,他會不會打擾到哥哥跟那位女士獨處。
……話說回來,之前在倫敦哥哥婉拒那些淑女,單純是因為她們長得不符合哥哥的審美嗎?
弟弟陷入了沉思。
*
另一邊。
幾次沒有得手,觸手意識到這裡的食物比較燙嘴,乖覺地縮回門外,打算等食物晾涼再過來。
“那個,”新出爐的無頭盔甲對著戰力一看就爆表的強盜鼓起勇氣,“你想要頭盔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但你手上的那個不行,那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真的不能給你……”
牛來一隻新頭的前無頭人晃了晃脖子上的新頭,稍微有點動作,頭上空空的頭盔就前後搖晃,待得很不安穩,她立刻炒了新頭魷魚,將頭盔摘下,丟回了阿爾馮斯懷裡。
阿爾馮斯失而復得自己的腦袋,脫離了無頭盔甲的身份,對面則又變回了無頭人,現場無頭人數量恆定為一。
不過,這個表現也就說明,她是能交談、擁有理性的存在。
“你是誰,不,”夏洛克換了個問題,“你是什麼?”
脖頸截面冒著的黑煙晃動了一下,似乎在對夏洛克的問題搖頭,無頭人沒有頭,自然長不出能回答他問題的嘴,但辦法總比問題多,無頭人手上的鐮刀失去形體,變成一支羽毛筆。
無頭人拿筆在牆壁上不講公德地寫寫畫畫。
阿爾馮斯看了一會兒,小聲地詢問:“夏洛克先生,你看得懂嗎?”
“Emmm,”夏洛克湊近打量,“只能看出是愛爾蘭語……奇怪,愛爾蘭饑荒以來用愛爾蘭語的人大幅度減少,最近雖然那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