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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徐念念鬧他,目光不善,說:“誰是你夫人!”
隋孜謙一怔,望著眼前嬌怒的姑娘,心頭越發癢癢起來,說:“皇帝都應承賜婚了。”
“那也要走禮部手續吧。”
“夫人放心,那幫人不敢拖我的事情。”他垂下眼眸盯著她,怎麼看怎麼喜歡。可惜就是因為姐姐和外甥的和離書,讓他明明都得了承諾的事情撲了空,如今稍微摸摸自個媳婦小手一下,都跟做賊似的。本來是夫妻的好不好!
徐念念想起嫣嫣的信,面色和緩下來,道:“我正有事兒要同你商量。”
隋孜謙一聽念念此話,立刻來了興致。不過在發現她喝茶後,一把搶過杯子,道:“不是來了月事兒,沒讓岫紅煮紅糖水嗎?喝茶做什麼!”
……
徐念念一巴掌拍開他探過來的手,說:“你管的可真寬!”
“那是自然,我昨晚就覺得你手冷,日後必須要注意的。”
徐念念沒想到被他把話帶歪了,無語的瞪了他一眼,說:“我妹妹的信,你自個看!”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隋孜謙好笑的接過信函,卻是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徐嫣嫣知道三姐姐必定會告知三姐夫,所以信中並無悄悄話,大多數是陳述事實。這些前因後果,若是她嘴巴上和姐姐去說,都可能說不出口,好在兩個人隔著一整天的路途,她不用面對三姐姐的目光,心裡還好受一點。
否則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涉及男女之事而,實在是難為情。
隋孜謙思索片刻,想起前幾日在宮裡面,黎行之看向妻子的目光著實有幾分與眾不同,原來是因為徐嫣嫣啊。
“我立刻派人去增強徐府守院力度,防止妹妹再出事端。”
徐念念愣了下,說:“嫣嫣說都和黎行之講明白了。”
隋孜謙淺笑,伸出手將妻子耳邊的碎髮掩在耳後,道:“念念,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徐念念耳朵酥麻一下,惱怒的說:“你幹什麼,什麼不懂。”
隋孜謙故意捏了下她飽/滿的耳垂,小聲道:“有些事情是非你不可的……”
空氣裡,盪漾出一股曖昧的氣息,徐念念咬咬牙,用力捶了下他的胸膛,說:“隋孜謙,你何時變得這般無恥,說話都不知道羞了。”肉麻不肉麻啊……
隋孜謙臉上也紅了,道:“他們說,女人都喜歡這樣說話的。”
“他們是誰?”徐念念警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