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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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長這樣?
這句話,像是給了顧修寒掃視阮語身體的許可,他的眸光蜻蜓點水式從阮語白嫩如蚌肉的腰腹掠過。
很細。
細韌得令人生出一種能用手掌握住的錯覺,清瘦,沒有多餘的肉,卻莫名讓人覺得軟。
顧修寒搭在桌沿的左手手掌向內彎起一個難以察覺的角度,像是淺淺虛握了一把空氣,也像無意識的小動作,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阮語和他……顯然是長得不太一樣。
但具體哪裡不一樣,卻又難以言述。
說出來就像性騷擾。
顧修寒按捺住腹中湧動的熱流,在腦內拆分機甲以轉移注意力,目視前方,不吭聲了。
而在阮語的感知中,這短短一分多鐘裡,顧修寒的精神體先由沉鬱的黯藍轉至不安的淺紅,又疾速升溫成熾白,最終倏然下跌回黯藍。
“……”
阮語困惑地微微擰起眉頭,收回精神能量,挑揀工具的手頓了頓。
阮語不是沒見過別人情緒波動幅度大,但大多是性子跳脫或敏感情緒化的人才會這樣。顧修寒向來沉穩冷肅,自持得像臺機器,除非是精神力爆發或瀕臨爆發,否則他的精神體絕不會這樣毫無邏輯地、發瘋般上下亂躥。
修寒哥的精神狀態是真的不太穩定……
可能時差綜合症還沒好。
這幾天一直盯著顧修寒吃藥的阮語抿了抿唇,揪下一塊醫用棉,噴了點機械專用消毒水,給顧修寒右臂的外殼除塵。
也可能是在艱苦閉塞缺乏日照的邊境星待太久,心理出了問題而不自知。
還是得注意觀察。
阮語一邊琢磨,一邊小心翼翼地卸下機械臂的合金外殼,進行內部清潔。
這項工作阮語從小到大做過太多遍了,顧修寒每種型號機械臂的結構圖他都存在腦子裡,清晰若刻,熟練得哪怕閉著眼睛都能找準其內部發絲般粗細的導線。
可就算再熟練,阮語每次維護時也都像第一次一樣小心謹慎。
因為太專注,阮語的嘴巴緊閉著,兩瓣唇薄但不失肉感,軟嫩紅潤,遇到不容易清潔的精細處,就犯難地抿住,微微變了形……
顧修寒斂回眸光,熬刑般重重籲出一口氣。
這一聲,落在阮語耳中,就被解讀成了顧修寒因肢體殘缺發出的遺憾嘆息。
這下阮語不止嘴唇紅,眼圈也緩緩漫上了一抹紅。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