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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激盪著。可剛親了一小會兒,他就退了出去,然後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黑眸靜靜的望著我。
“以前……我也是這樣親你?”
他的嗓音略有些啞。
“不。”
我把唇又湊上去,“你親得更重……”
還沒說完,嘴唇已經被他重重含住,有力的吸吮起來。這個吻的感覺跟過去一模一樣,我緊緊抱著他,在他嘴裡含糊低喃:“想起來了嗎?”
他沒答,吻得更重更深入,我們的氣息都喘急了。我也感覺到身下有東西慢慢硬了起來,抵緊了我的大腿。這個反應讓我……很欣慰。
過了很久,他才結束這個吻,但依然灼灼盯著我,身下的硬物依舊□。我靠在他肩膀上抬頭看著他,手指輕輕撓著他胸口細緻的肌肉。
忽然他就握住了我不安分的手指,啞著嗓子說:“脫險以後,跟我做~愛。我不會記不起來。”
我忍不住笑了,他真是一點沒變。剛想說好,就聽到易浦城有些戲謔的聲音:“好辦法。出去之後,我也找女人多做幾次,說不定就恢復記憶了。”
我早就忘了他還在邊上,只覺得大窘。穆弦卻只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臀:“先睡。”
然後手停在那裡不動了——也許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那是他習慣性的表達對某個部位佔有慾的動作。
我點點頭,但不打算真睡。誰知眼角餘光一瞄,發覺易浦城居然又坐了起來,對穆弦說:“明天必須想辦法找到食物。”
穆弦點頭:“這裡有植物,希望應該很大。”
兩人開始低聲交談,推測這裡到底位於什麼方位;大概多久會有救援船;如果遇到危險怎麼應對……我聽著聽著,就撐不住了。穆弦的懷抱好像有魔力,我的眼皮沉得像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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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耳邊寂靜無聲。我發現穆弦就躺在身邊——手跟鐵鉗似的箍著我,眼睛緊閉著,顯然已經陷入沉睡。我的宇航服搭在我們身上,遮住了大半軀體。
可能是心一直懸著,我應該沒睡太久,山洞外還是漆黑一片,天沒亮。
我立刻抬頭尋找易浦城,然後僵住——他就坐在離我倆頭的方向不遠的空地上,兩條長腿隨意舒展開,一隻手撐在膝蓋上託著下巴,眼睛清清亮亮,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們。我的感覺,就是被他居高臨下的清楚俯視著。
看來是穆弦已經跟他換班了,他會值勤到天亮——我有些沮喪,只能等下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