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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齊聲應道。
然而事情並不如我們預想的順利。
一開始進展非常慢,我只能感覺到大致的方向。可星空如此遼闊,差之毫釐謬以光年。有時候越前進,我的感覺反而越弱,只好又重新開始。
甚至有一次,我們剛好跳躍到五十多艘僱傭軍艦附近,嚇得埋頭逃竄。幸運的是他們好像也在休整,追上來時,我們已經跳躍逃走了。
但這次意外對我來說苦不堪言,顛簸的飛行讓我難受得只想一頭撞死。
但我完全沒想到,當時通訊頻道中,居然有好幾個人對我喊話。
“小姐,柱子!”
“抱著柱子!”
“指揮官的柱子!”
我一呆,頓時明白——估計那天我們的“經典對話”,顯然已經傳遍了整支艦隊。
莫林還插嘴:“什麼柱子?我也要。”
這些軍人的關心讓我又窘迫又感動,抱著柱子沒理莫林。
只是腦海裡忽然就浮現,那天的穆弦容顏清俊,笑容淺淡,低聲問我:“坐我的飛機就這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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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隨著距離的推進,我的感覺終於越來越清晰了,第二天開始,我們基本沒有再走彎路。
不過後來出了個意想不到的插曲。
眼看離穆弦越來越近了,我突然變得很疲憊,精神不能集中,方向感也變得模糊。我甚至又聽到那個聲音“殺了他”,詭異得令我膽戰心驚。
莫林為我檢查了身體,也找不到原因,最後推斷也許是上次精神力震盪的後遺症。
“我從沒見過這種情況。”
他說,“但實在沒有其他解釋了。總不可能有人在干擾你的腦電波吧?這可是在太空,沒人能辦到。”
後來他給我打了一針興奮藥物,效果倒是很好,我又精神起來。三個小時後,我們抵達一片幽靜的星域,我能肯定穆弦就在這裡——因為每個方向的感覺強烈程度是一樣的。
但這片星域也不小,他的精確位置,我已經無從辨識了。
怕被敵軍雷達發現,阿道普命令把引擎調到最低能耗狀態,大家分頭緩慢的在這片星域搜尋。終於,在二十分鐘後,他們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小型的僱傭軍空間站。站外堆放著些飛機殘骸。還有八艘僱傭兵飛機停泊。
大家又興奮又擔憂。
興奮的是,那些殘骸也許是上次交戰留下的,穆弦很可能隨著殘骸被帶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