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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我低聲說,“我們夫妻之間的事。”
穆弦一怔,易浦城已經不客氣的開口了:“剛說了要互相信任,轉眼就要把我丟到一邊?生死關頭,你還談夫妻間的事?那不好意思,我也要聽,你說。”
我頓時警惕——他不會已經恢復了記憶吧?正遲疑間,穆弦淡淡道:“有什麼事直接說。”
我怎麼能說!我是想告訴他易浦城是敵人啊。
我看一眼易浦城,他雖然嘴角還掛著笑,但神色有點冷,似乎不太高興,又有點嘲諷的表情。我有點明白了——他不一定恢復了記憶,只是生性狡猾多疑。估計我跟穆弦相認那會兒,他就想好了那幾條規矩,怕自己吃虧。
我覺得很鬱悶——明知一個定時炸彈在身旁,還只能忍著。踟躕片刻,我只好沮喪的開口:“我是想說,這裡的水雖然看起來灰不溜秋的很髒,但是人喝了沒事,我試過了。”
他倆的宇航服都被燒壞了,只有我的完好,附帶的一些基本探測工具還可以用。
易浦城眼睛一亮,穆弦已經鬆開我,轉身掬了捧水,嚐了嚐,仰頭一口喝乾,對易浦城點頭:“水質很乾淨。”
易浦城大步走到溪邊趴下來,把臉都埋在水裡,咕嚕嚕喝了起來。穆弦則一捧一捧喝著,不急不緩,動作斯文。我在他身旁蹲下,他一邊喝水,一邊目光銳利的盯著我,像是在進一步審視。我當然是坦然的、熱切的回望著他。
四目相對了一會兒,他居然別過臉去,薄玉一樣的臉頰,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好像不太習慣被我這麼凝視。我有點好笑,又覺得心疼,抱著他的胳膊,把頭靠上去。他默了片刻,把手放在了我肩膀上。
我看易浦城背對著我們,剛想小聲說話,易浦城已經一把抹去臉上的水,往旁邊隨意一甩,站了起來。
“你這女人有意思啊,水源的事為什麼要瞞著我?”
他眯著眼睛看著我,賊賊的,又有點兇的樣子。
“我不是瞞你,水這麼多又喝不完。沒必要瞞你。”
我假裝有些生氣的爭辯道,“他是我丈夫,我一直習慣有什麼事先跟他說,讓他來決定的。”
剛說完,穆弦就抬眸看了我一眼,目光灼灼。
易浦城盯著我幾秒鐘,笑了笑,沒說話,看向穆弦。
穆弦自然而然把我的手一牽,拉我站了起來,說:“以後不會再發生。我替她承諾。”
又看向我:“記住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