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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裴拾茵還是個女生。
在許然眼裡,裴拾茵從小到大一路起來順風順水,她做事嚴謹,也能把自己安排得妥當一絲不苟,很少和家人有過沖突,很受大家疼愛。
算來這麼多年,裴拾茵唯一碰壁的,就是蘇棉。
所以這事對許然來說,多麼新鮮。
自己的女兒花了這麼多時間陪在一個女孩身邊,一年又一年,卻恍惚什麼都沒等到,多麼令人同情。
再者,裴拾茵連等都不算,她甚至沒有奢望過蘇棉會對她怎麼樣,傻傻的一個姑娘,做著看不見盡頭的事。
現在好了,這難得的唯一也沒了。
車開離市區,不那麼堵了些,許然跟著車載哼了幾首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蘇棉:“你們住一起了?”
蘇棉頓了頓,想了幾秒:“我這段時間在做專案,裴拾茵她放假了,她這幾天……”
許然打斷蘇棉的話:“我只是問問,沒別的意思,你不用防著我什麼。”
蘇棉點點頭,承認:“住一起了。”
許然笑了起來。
因為裴拾茵的交待,許然晚飯帶蘇棉去了一家菜色清淡的菜館,還特地點了份養胃的湯。
雖然吃過許多次同學的長輩飯,但獨自一個和家長吃飯,蘇棉是沒有過的,她平常本就不怎麼愛說話,今天這兒坐的還是裴拾茵的媽媽,蘇棉心底難免有些不自在。
吃飯時她在想,是不是該和阿姨聊點什麼。
話才到嘴邊,許然一個拿湯勺喝湯的動作,阻止了她。
剝蝦時她又在想,要不和阿姨聊聊裴拾茵小時候,阿姨一定很多話說。
但許然突然拿去手機,蘇棉又將話嚥了下去。
這閒聊便一直這麼被拖著,拖著拖著,拖到了樓上茶館的走廊上。
還是蘇棉無意間看見的牆上一副掛畫,隨口說了句:“和裴拾茵辦公室裡掛的那副畫好像。”
許然聽後停下了腳步,蘇棉問她:“阿姨見過嗎?”
許然搖頭:“沒印象。”
蘇棉補充:“掛在門右邊的牆上。”
“想不起來,”許然仍是搖頭:“倒是你們一起畫的那副我印象深些。”
蘇棉啊了聲:“隨便畫的,她非要掛上去。”
許然嘆氣:“她真是重視你,也沒見她把我的什麼擺在面上。”
唯一戴的鐲子,也給換下來了。
許然突然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