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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姬廉月自認為說得很有道理——
反正都是沒前途,上哪沒前途不都是沒前途,一朝爬的高,摔下來時候豈不是更疼?
絮絮叨叨說完這些,卻發現駙馬爺始終背對自己,無動於衷,就像他老人家聽不懂淨朝官話,又或者姬廉月根本就是貓叫春。
姬廉月挑了挑眉,抓起方才霍顯順手扔進浴桶裡的水瓢砸男人結實挺巧的臀,嬌嗔:“我說話你聽見沒有?”
水瓢彈開,落在地上,發出“哐”地一聲。
姬廉月終於看見那背對著自己的宏偉背影停頓了下,轉了過來,那小山似的高大身影壓了過來——
姬廉月喉嚨滾動了下,產生了被壓迫的感覺。
他往後退了退,只見男人那結實有力的雙臂撐在浴桶邊,伏下身,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盯得他渾身發毛。
這才薄唇輕啟,用略帶嘲諷的語氣淡淡道:“聽見了,公主殿下可還有其他吩咐?”
姬廉月:“……”
一聲“公主殿下”羞紅了姬廉月的俏臉,他還想抓東西去扔他,結果浴桶裡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撿,他只好用水潑他。
霍顯被潑了一臉水,也不生氣也不笑,大手一抹臉,無比冷漠地轉身出了浴室。
……
第二日,本應是攜新婦向高堂問安,奈何霍顯孤家寡人,姬廉月便省去了這一步,沐浴完後滾回已經重新鋪好的床榻上睡了個自然醒,才懶洋洋喚了丫鬟進來伺候洗漱。
醒來之後發了一會兒呆,渾身上下沒有哪處不痠疼。
霍顯不在,也不知道上哪野去了……摸一摸身邊的枕頭涼嗖嗖,那人想必腦袋都沒有往上面放過哪怕一息。
……罷了罷了,說不通的榆木腦袋。
姬廉月掀開裡衣瞧了眼,又不忍直視地將掀起來的布料放了回去,他想起成親前曾經和顧月娥託了她嫡親哥哥顧陽找過些冊子來看,顧陽是當朝鎮國候顧朝歌的嫡子,如今在錦衣衛當了副使,尋常人要往宮裡帶這些有的沒的那肯定不行,他卻有的是法子。
只是姬廉月沒曾想到,那本《玉梅傳》裡畫過的姿勢,昨晚霍顯居然抓著他親自操練了七七八八。
臉一陣白一陣紅,姬廉月心裡嘲諷地想,駙馬果然不是一般人。
殊不知《玉梅傳》作為前幾代掌門定情信物,在玉虛派頗為瘋傳,堪比入門劍法《梅花劍法》,是玉虛派地下的第二類基礎閱讀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