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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合理的事情。
徐離碩的手使勁的往外一掙,何敏疼的一抽,頭上的汗又多了一層,可是她依然死抓著不放,好像握著的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口中的話含糊不清,憑著口型翻譯出來依稀是,“徐離哥哥,別走!別丟下我!你答應過我的!別走!”
徐離碩被何敏的柔弱無助弄的心軟了,時間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幾年前,回到了他們的最初,在他的印象裡她一直都是最爽朗大方的女子,今日得見,她同樣有需要人依靠的時候,那麼在她懷安安的日子裡,她是不是也曾經彷徨著、不安著,渴望著他握住她的手給她鼓勵與安慰,但是他沒有,他根本不在她的身邊,所有的痛苦和快樂皆由她一個人承擔,他有什麼資格怪她不等他回來,有什麼資格怪她改嫁呢。
徐離在她的邊坐下,用手擦乾何敏臉上汗水和淚水的混合溶液,與身邊的安安說,“別管我,快給你娘包紮。”
安安急的蒙了,一時間也不覺得他爹爹的做法有何不可,趕忙給何敏翻了一個身,將外面的衣服褪下,從外面找來溼布把傷口處理乾淨,開啟前兩天舞兒為她準備的傷藥,小心翼翼的均勻撒上,用紗布一圈一圈的纏好。
舞兒也不閒著,她雖然對徐離碩留下的做法極其不贊同,但是傷者為大,她不會在危急關頭和他爭一事之長短。她撕開何敏的下裙,看著源源不斷流出的血液,以最快的速度在何敏身上點了幾個止血的穴位,再用手按了按何敏的肚子,她眉頭往一起一聚,何敏的情況不好,別說是保不住孩子了,恐怕以後有孩子也是不可能的了。
在宋朝,女人最大的價值就是生兒育女,然而何敏的夫君至今生死不明,她自己又失去了生育的資格,這命數也是夠苦的了,舞兒不知該同情她,還是責難她纏住了不該纏著的男人。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不一會兒院子裡傳來了大夫急促的腳步聲,安安急忙把何敏的身體用被子蓋好,僅露出一個頭在外面。
一聽見大夫的聲音,丁富貴的孃親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子精神了,她拖著大夫往前走,將他一把推進了屋子裡,“劉大夫,快看看我的小孫子還在不在?快去!”
劉大夫累的滿頭冒汗,顧不得擦拭,趕忙伸手探脈,過了約半柱香的時間,劉大夫才鬆開手,惋惜道,“孩子沒了,不過處理得當,大人沒有生命危險,至於……”劉大夫想更深入的交代病情,忽然發現坐在頭的不是何敏的丈夫丁財,而是已經離開臨邑村一陣子的徐離碩,再者他倆的手緊緊的連在一起,讓人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