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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拿起身旁的劍就快步出去了。
徐離碩的傷口已經經過了處理,看不出來到底有多麼的嚴重,可是我的心卻好痛好痛,我問自己,我該怎麼辦?愛上一個和自己國家敵對的將軍,這個結果是不是從開始就註定了是一個悲劇。
我照顧了他兩天兩夜,連合一下眼睛都不曾,生怕他突然醒了有什麼需要的,終於在我的細心照料下,他的情況有所好轉,並在第三天的下午醒了過來,我永遠記得他看到我的第一話,他說,“能活著見到你,真好!”
我的心因為他的一句話被溫暖覆蓋,彷彿這些天的疲憊都得到了撫慰,我聲音顫抖的問他,“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水?”
他吃力的點了點頭,我把他的頭靠在我的腿上,覺得一向高大的他原來也可以這麼脆弱,這麼惹人心疼。
戰爭依然在繼續,但是好像和我們無關,畢竟誰也不會要求一個弱女子和重症傷員上戰場,陪他養傷的日子很痛,為他的傷口痛,卻也是格外的幸福,因為我們能夠朝夕相伴,每天一睜開眼睛就能看見對方,經過了此事,我的感情升溫到了最高點,簡直是無話不談。
徐離碩有時會提起那個在青山村等他的妻子,和我講述在村子裡的一點一滴,每當這時,我就在想那時的我在做些什麼,估計是馳騁在草原上吧,定是不會想到在許多年以後,能遇到和我生活完全不同的一個男人,並且能彼此相愛。
我從來不問他想不想他的妻子,好像我自己已經自動把他的妻子劃分為沒有交集的兩個世界,所以不需要刻意的太在乎,我問他:“你說我們以後的孩子會是什麼模樣?”
“定是聰明可愛如你!”徐離碩摟著我的肩,十分憧憬的說。
我拿來紙筆,要他給我畫一個心目中的寶寶出來。他說不會,對於一個農村出身的孩子,字也是因為有何敏才認識一些,哪裡有機會學習到畫畫的層面呢。
“那要不你寫首詩吧!我還從來沒見過你動筆呢。”我調皮的窮追猛打,不肯放過徐離碩。
他想了想,還真的提筆寫了一首關於孩子的童趣的詩,儘管不是他做的,但是我卻格外喜歡。
“我寫的不好,晴兒別見笑!”徐離碩謙虛的說,他在邊關待了這些年,打仗的時候居多,卻從來未忘記充實自己,偶爾會借左衛將軍的書拿來看看,日積月累下,倒是也積累了一些才華出來。
“不,已經很好了,你還沒見過我剛學大宋的漢子的時候,寫出來有多悽慘呢。”我一激動,說話間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