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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藏在底下,他的女人只能是她的,不能心裡再惦記別的男人,這和愛與不愛無關,單純是男人的佔有慾的問題。
吃飯的時候,徐離碩一貫的保持沉默,但是趙星辰總覺得徐離碩有意無意的投給她幾個意味不明的眼神,讓她頗為不自在,可是畢竟有安安在場,她也不好意思多說,只能埋頭吃飯,不過吃的頗為心不在焉。
兩人回房後,趙星辰首先洗漱卸妝,卻發現李大力送的首飾盒不見了,他們的房間安安是不會輕易進來的,更加不會翻動,唯一剩下的可能便是徐離碩。
她用探究目光看向徐離碩,徐離碩假裝沒看見,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個錢袋和一封信遞給趙星辰,“舞姨前段日子託胡家老大把一些鏽品送到永州,今天胡家老大回來時半路遇到我,就讓我把信和所得的銀子捎帶回來。”
胡家老大的名聲趙星辰有所耳聞,是一個非常敢闖的男人,靠著在臨邑村和永州之間做點兒小生意賺了些銀子,生活水平在村子裡是不錯的。當初溫嶺能來臨邑村轉轉,中間也是有一部分他的原因。
趙星辰將信接過,信封上的標識是如意布莊,其中看不出有什麼玄機,但是她有直覺,舞兒絕對不是僅賣鏽品那麼簡單,否則她不會毫不知情。
“明天回門,正好給舞姨送去。”即使趙星辰心裡自有打算,仍然不能讓徐離碩知道,他是她的夫。她也沒有做好將真正身份告訴他的打算。
“回門禮我已經準備好了,天色不早了,休息吧。”徐離碩在山裡忙碌的一整天,說不累是假的,加上最近天氣不好,他身上的舊傷隱隱作痛,若不是回門禮不能馬虎,沒有大一些的活物顯得不正式,他今天絕對不會去獨自打獵。
“好!”趙星辰躺在的內側,等到徐離碩睡熟後,才偷偷下,去外面藉著月光將信偷偷展開。
如果沒有經過皇家特殊看暗報的培訓,一定會認為這封信不過是簡單的談生意,但是讀在趙星辰的口中,分明是同意的意思。
舞姨在永州沒有她不熟識的朋友,更不存在親人之類的,她到底是要徵得誰的同意?目的又是為了什麼?舞姨曾經以性命相護,她相信舞姨不會做出害她的事情,可是被最親近的人有事瞞著的感覺著實令人不爽。清清若水:乖女兒,你不是也瞞著徐離碩你的身份了嘛!
趙星辰的疑問一個接著一個,回到上後翻來覆去半天睡不著覺,徐離碩的警惕性很高,哪裡能毫無所覺。
他本來拿到信時並無多想,但是見到趙星辰的反應後,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