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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打掉一個人的孩子,那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你居然還想拿這個來博取同情,威脅我們,堂堂一個名門世家的庶女,竟然只有這麼點水平,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你!”女子見周圍的鄰里越來越多,忙把要強辯的面孔收起來,突然“嘭”的一聲跪到了地上,雙手扯著趙星辰的衣袖,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奴家求求你,你怎麼怪奴家搶了你妹妹的位置都可以,千萬不要傷了奴家的孩子啊,這畢竟也是車家的血脈。”
車一聽要打孩子,這顆心就懸了起來,忽然又覺得女子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忙湊到趙星辰的身邊,商量的說,“星辰啊,你看累累這兩年一直未有生育,現在現成多個孩子,不也挺好的嘛。”
車雖然說的聲音自以為很小,但是還是讓在一邊的徐離累聽了個正著,她的臉色一下子蒼白如紙,連她敬了十幾年的婆婆都這麼說了,她還能怎樣呢。
說徐離累這幾年不生育,追究到了深處還不是因為車三郎,他一年裡得有個大半年是在外面奔波的,哪裡能給她生育的機會,以前覺得他是要強,求上進,現在看來,很多的隱患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
趙星辰不去管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也無視於車的提議,只是淡淡的看向在低聲討論的人群,“鄉親們也是這麼認為的嗎?若是你們家門前突然多出來一個陌生的女子,說是有了你們相公的孩子,不但不能說上一句重話,還要歡歡喜喜的請到家裡,敢問你們誰能做到?”
趙星辰面上很嚴肅,而心裡想的是,如果誰能說做得到,她明天就去裡找位姑娘去驗證一下話語的準確性。
人們對弱者總是容易存著一抹憐愛之情,因此剛開始的確有些為這名美麗的女子抱不平,但是聽了趙星辰的話,設身處地的想,哪個女人能那麼好脾氣,忍受這個窩囊氣。
“我家男人要是敢去沾腥,我得讓他一輩子不能人道,好好長長記性,我自己日子要是不好過了,也絕對不能讓那對小踐人好過了!”一個在村子裡頗為有名的母夜叉毫不避諱的道。
而她的相公就在周圍,聽了之後只覺得下身一涼,惹得旁邊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丁香芹看了半天熱鬧,也站到了趙星辰的身邊,單指挑起女子的下巴,嘆但,“好一個標誌的美人,恐怕窯子裡的姑娘也不及你七分的美人,難怪一直奴家奴家的叫著,的確有勾搭男人的資本。
不過,我剛才沒聽錯的話,這個姑娘以前是寡居的吧,寡居與人私自苟合還有了孽種,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