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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起嘴來,絕對不是李朝陽的對手,但是她有一個方法能夠讓李朝陽徹底無語,只見福兒立刻換了一個好奇的表情,從李朝陽的腿上蹦了下來,邊拿起桌子上被兩個人遺忘的書籍,邊問道,“朝陽叔叔,你方才學什麼呢?”
既然福兒刻意在轉移話題,李朝陽雖然聽到了不舒服的朝陽叔叔四個字,卻好脾氣的沒有表現出來,聽到的第一次他生氣,聽到的第二次,他已經學會了忍耐,現在他把這個稱呼當成類似於親愛的這種愛稱來處理,心情便能一下子好受不少。
“你看呢?正好考驗一下你最近的學習情況。”李朝陽把書放在明面上,就不怕福兒去看,帶著尋味的眼神盯住福兒有些驚訝的表情。
因為書的那頁恰好就是詩經《國風?邶風》裡的《擊鼓》,不看這詩福兒倒是快忘了她來這裡的目的,她把書放下,雙手掐腰的衝到李朝陽面前,滿是質問的語氣的說,“你前天抽什麼瘋,怎麼可以說走就走!”
李朝陽臉上保持著一貫對待福兒的溺,可是口吻卻是再嚴肅不過的了,他望進福兒的眼底,“福兒,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與我成說,我知道很多事你還不明白,我給你時間,可是也請你不要放開與我相連的手,我也會怕,一鬆手就再也找不到你。”
福兒被方正講了那麼多天的詩經,很多的東西已經能夠大體聽的明白,平時打打鬧鬧是一回事,論起事實來,福兒還是不願意失去李朝陽的,於是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揮了揮手,“你真是書學多了,連說話都文縐縐的,我一個大活人在這裡呢,肯定丟不了的,安啦!”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其實福兒把李朝陽的話都記在了心裡面,偶爾還有拿出來咀嚼沉思,等到她真的披上了火紅的嫁衣的那一天,她才真正的體會的出與子成說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
經過這麼一鬧,李朝陽和福兒的關係就算是成功複合了,為了不給方正繼續表現的機會,李朝陽家裡明明離學的距離並不算遠,仍是堅持不懈的從家走到福兒的家裡接她一起,然後再按照原路繞回學院。
小康健也是在學院裡面讀書的,李朝陽既然帶著福兒,就不能不帶著小康健,在李朝陽和福兒的感情中間,小康健屬於一個明晃晃的大太陽,可惜李朝陽把小康健歸結為自己人,當著他的面就對福兒噓寒問暖,從來不知道避諱兩個字該如何去寫。
而小康健呢,在屢次表示抗議均被無良姐姐和這個偽叔叔駁回後,也懶得再費自己的力氣,直接把福兒和李朝陽當做了空氣,他走他的,那兩位走那兩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