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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也單臂擁著她,見實在沒辦法把她放在床上,想了想,還是單臂擁著她,抱溫酒到了沙發,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溫酒摟著江肆也的脖頸,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男人英挺的鼻樑,冷欲深邃的黑眸,硬朗的輪廓英俊誘人。
襯衫之下的肌肉蓬勃,滾滾熱量透過淺淺的布料傳到溫酒身上,男人雄厚的荷爾蒙將溫酒層層疊疊的包裹。
十足的男人味。
溫酒從原本的側坐,到撐在他的肩膀上,變成面對面的坐姿。
她還穿得裙子。
江肆也真受不了了,大掌掐上她的腰,嗓音壓低,浸著情慾的危險:“你是真想要我死啊?”
慾火焚身絕對不足以形容出江肆也的難耐。
溫酒不明所以,溫潤迷濛的狐眸眨了下,手扶在他肩膀上,很輕的低頭,啄了下他的唇。
軟溺,撩人,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煙火。
江肆也大腦有片刻的空白。
唇一觸即分,溫酒彎唇軟笑:“不想讓你死。”
江肆也:“......”
他現在已經快憋死了。
沒再猶豫,江肆也直接從溫酒口袋裡拿出手機,行雲流水的強制她用指紋解了鎖,卻在看到她螢幕的時候,停頓了片刻。
接著江肆也繼續動作,翻到了她通訊錄的置頂,把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江肆也冷硬說:“喂,俞冉冉是麼?”
俞冉冉正在脫白大褂,聞言一怔,警鈴大作,“你是?”
“我是江肆也,溫酒喝醉酒了,在南江別墅1 棟,麻煩你來接一下他。”
俞冉冉詫然的推了推眼鏡:“好的,半小時就到,麻煩了。”
掛掉電話後,俞冉冉套上外套就往外走,在看到醫院門口那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時,她嘴角抽了抽,捂著臉就想從醫院側門出去。
結果遲堂已經提前看見她了!
“嘿——”
“我親愛的冉冉小寶貝,你下班了啊!我來接你了!”
夜色濃郁,遲堂一身黑白條紋運動裝,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笑著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顛兒顛兒地就往俞冉冉方向跑。
是的,前幾天遲堂說喜歡的那個醫生,就是俞冉冉。
遲堂經常和宋凡說:“遇見那個醫生,簡直是我生命裡的大福。”
俞冉冉經常和溫酒說:“遇見那個騷包男,是我八輩子的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