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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白如紙的女人,像是沒了生氣的布娃娃。
他眼眶微酸,聽到俞冉冉的話後道:“我的病房就在上面,不用這麼麻煩,我和醫生照顧她就可以,江家的私人醫生一會兒就到。”
江祁航看得出來自家小叔叔是想陪溫酒,頓了頓後對俞冉冉道:“冉冉姐,你今晚也受驚了,好好休息吧,有江家的醫生在,沒問題的。”
遲堂也心疼俞冉冉,跟著勸。
俞冉冉看了看守在病床邊的男人,心裡嘆了口氣,心想溫酒說的沒錯,她想要抽身,還真不是一件容易事,看江肆也的眼神就知道,那是真真切切的心疼和自責。
遲堂把俞冉冉送回家,江祁航坐在病床旁邊的座椅上,看著靠坐在床邊,握著溫酒蒼白的手細細親吻的江肆也。
江祁航沒有出聲,而病床上的溫酒卻皺起了眉,小臉擰巴在一起,痛苦呢喃道:“好疼……”
江肆也手忙腳亂的俯身抱著她,揉著她腦袋:“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兒,醫生說不能再打麻藥和鎮定劑了,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溫酒聽不到,她雙目緊閉,蒼白的臉上幾分鐘就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她一句一句的好疼,像刀子似的紮在江肆也胸口,讓他心疼到快死了。
他不敢太用力的抱她,怕碰到傷口,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大掌撫過她的發頂,抓著她的手安撫。
江祁航從未見過這樣的江肆也。
他向來是高不可攀,手段狠厲,高高在上的。
身為江家的掌權人,臭名昭著的惡霸,南城的人提起他都是畢恭畢敬生怕惹怒的。
腳下的這片土地,他就是能說一不二的皇帝。
只是曾經呼風喚雨那般厲害的人,居然如此慌張又小心翼翼的抱著一個女人,心疼的安撫,耐心的誘哄。
江祁航出去給江家的醫生打電話,催促他們快點過來照看。
他自覺再留在這兒不太好,雖然擔心溫酒,但江肆也和溫酒這副樣子被他看到總歸不合適。
他和江肆也說了聲後便打車回南江別墅了。
病房裡,麻藥效用褪去之後就是一陣陣疼到天靈蓋發麻的刺痛,幾個小時沒喝水,喉嚨也幹到冒煙。
溫酒意識混沌,只能嚶嚀著喊:“渴……”
江肆也俯身在她耳邊聽清後溫柔哄她:“乖,這就給你水。”
他拿起擱在桌上的玻璃杯,單手撐起溫酒的腦袋,將水遞到她唇邊,然而水到口腔,又被溫酒吐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