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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陳瑾站起身來,既然事情已經談完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裡耽擱下去了,來之前還準備好了一套說辭,沒想到劉榮軒居然這麼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看著劉榮軒雲淡風輕的模樣,陳瑾的心頭莫名地就有些煩躁。
“那謝謝陳書記了。”
劉榮軒呵呵一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回到辦公室裡,陳瑾端起茶杯喝水,沒有想起這茶水是剛剛泡上的,頓時燙得哇哇大叫,端著杯子的手一鬆,搪瓷杯子在他的腳下變成了一堆瓦礫,滾燙的開水濺到他的褲子上,搞得好像尿了褲子一樣。
劉榮軒這小子怎麼就這麼乖巧地答應了呢,你鬧呀,你吵呀,你不是很牛逼地在黨委會議上跟老子唱反調麼?
你丫的有種去向羅德誠彙報啊,讓羅德誠出面拉你一把呀,李棟現在正愁找不到機會反擊呢。
就算是劉榮軒真的向羅德誠哭訴,最終的結局都是劉榮軒不得不去輪訓,不僅僅是鎮裡,縣裡不也是經常有副縣長去輪訓的麼?
羅德誠再厲害,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跟整個官場規矩對抗,那就是與所有當官的人對抗,就為了劉榮軒一個副鎮長,羅德誠怎麼可能做這種傻事?
劉榮軒如果向羅德誠哭訴的話,除了在羅德誠那裡失分之外,不會再有別的收穫了。
當然了,劉榮軒這小子也是個聰明人啊。
陳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不管怎麼樣,劉榮軒乖乖地去黨校輪訓了,這也達到了打壓這小子的目的。
奶奶的,這傢伙才上任沒幾個月,就已經在毛竹鎮闖出了偌大的名聲,隨便去鄉間田野裡走一走,碰到個農民問他知道不知道鎮裡的書記是誰,他可能不知道。
但是,你問他知道不知道劉榮軒,他肯定會回答知道。
這可是陳瑾親耳聽到的對話,當時他和張俊在紅花村視察,無意中聽到了村民們的對話,他的臉當場就黑了。
要是再讓劉榮軒藉著這個勢頭折騰下去,以後這毛竹鎮裡哪裡還有別人的活路?
可是,陳瑾是沒有資格調離劉榮軒的,現在能做的也就是趁著這小子在鎮政府大院裡的人脈還不是很強的時候,狠狠地打壓一下,在他勢頭正猛的時候,將他扔出去先讓他冷下兩個月再說。
幾個月不在鎮裡露面,那時候誰還會記得他劉榮軒?
說不定兩個月之後,他陳瑾就已經調離了。
下午三點半,鎮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