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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
然而,曲鳶聲淚俱下地控訴,她抱著的男人卻像一座冰冷的石雕,既不回抱,也不回應,俊臉乾淨得沒有一絲表情。
畫面怎麼看怎麼怪異,富太太們悄悄伸長耳朵,屏息凝神等徐墨凜的回應。
角落,有個貪圖美酒的白白淨淨小鮮肉喝了不少酒,醉得幾乎不省人事,響亮地打了個酒嗝。
徐墨凜像是才發現包間裡其他人的存在,神色陰鷙,戾氣驟生,眼梢風冷掃過去:“滾。”
他的聲音不鹹不淡,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威嚴,小鮮肉哪裡經歷過這種場面,紛紛鳥獸散,頗會審時度勢、看人眼色的富太太們緊隨其後,慌亂間不知是誰撞歪了桌子,酒瓶搖晃著掉到地毯上,暗紅酒液汩汩而流。
無關的人走完了,甄湘無處可藏,硬著頭皮上前:“徐總。”
徐墨凜只是看了她一眼,眼神裡隱著警告。
甄湘突然意識到,相比之下,他平時生人勿近的淡漠,還是有所收斂的。
原來徐墨凜並非永遠波瀾不驚,曲鳶的這一步險棋,應該算是走對了?
片刻後,甄湘扶著曲鳶上了車,偷偷地輕捏她手心,可她壓根沒反應,甄湘坐到副駕駛座,遲鈍地反應過來——
她真喝醉了……
臥槽,酒後吐真言,她該不會把計劃和盤托出吧?!
隔板落下,後座成了私密空間。
曲鳶柔若無骨地軟在座椅上,輕聲嘟囔著什麼,天旋地轉,眼前重影層疊,她伸出瑩白食指對著旁邊的罪魁禍首,命令道:“你不準動!”
徐墨凜偏頭看向車窗外,燈光從他高挺的鼻樑上一躍而過,轉瞬間又墜入幽暗。
車子匯入跨江大橋的車流中。
曲鳶實在頭暈得厲害,解開安全帶,爬到他腿上坐好,兩隻手“啪”地拍上他的臉,強勢扭正:“說了別動,聽我唱歌。”
“綠驢綠,綠綠綠,雪梨雪梨雪梨梨,Led去掉L說的就是你!”
徐墨凜手傷未愈,動作受限,薄唇緊抿,頸間青筋若隱若現。
見他全無反應,可能是沒聽清?曲鳶扶著他肩膀,稍稍支起身,幾乎覆在他耳畔:“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曲小姐,祝你……”
大概嫌這個姿勢太累,她重新坐回他腿上,迷濛了幾秒終於想起後面的歌詞,手舞足蹈地打著拍子:“祝你不孕不育,兒孫滿堂!”
徐墨凜閉上了雙眼,鴉羽長睫低垂,陰影重重,漂亮得過分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