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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漏水打溼了乾柴,好不容易點起的火苗,撲哧就滅了,黑煙瀰漫,他在櫥櫃下找到爐子和炭,終於把火起好了。
徐墨凜用腳勾來一把矮凳,坐著守火,從兜裡摸出一盒煙,敲出一根,就著爐子邊緣的火焰去點,剛點著,煙味飄出,他就按滅了。
粥煮得差不多了,熱氣咕嘟咕嘟地推著爐蓋,米香吸引了剛刷完牙的劉校長,看到安靜守在爐子旁的男人,她腳步微頓,這位徐先生是大城市來的投資商,氣質卓然,出類拔萃,和山村鄉野格格不入,他出現在小公雞村已經讓人意外,更別說在簡陋的小廚房裡煮粥。
劉校長不免想到昨天新進村的陌生女人,村子就這麼點兒大,平日裡出入的都是那些人,來了生面孔是必定會引起人注意的,何況據說對方長得很是漂亮,還是在徐先生住處過的夜。
大家都好奇他們是什麼關係,劉校長看人很準,徐先生五官氣正,光風霽月,不像是會亂搞男女關係的人,在看到他親自洗手作羹湯後,她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徐先生,昨晚來的是徐太太吧?”
徐墨凜往粥裡倒入蛋液,木勺攪動幾下,他聞聲回頭,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對,是我老婆。”
他頭頂正好是透明的採光瓦,光線傾斜而下,映得俊挺側臉尤為明晰。
劉校長笑眯眯地豎起大拇指:“徐太太真是好福氣。”
徐墨凜和她聊了幾句,端著煮好的蛋花粥回屋,擱到桌上,瓷碗不隔熱,指尖被燙得微紅,他並不在意,走到床前,掀開蚊帳,床上的人還在睡,他輕拍她肩膀兩下:“起來喝粥。”
曲鳶好不容易借病把前幾天缺的覺補回來,中途受到打擾,自然不勝其煩,她拍掉他的手,側過身去繼續睡,順便把手蓋到耳朵上。
徐墨凜不再喊她,取了車鑰匙,帶著長柄傘出門,細雨澆得整個村落水霧濛濛,頎長身影在曲折的石階與高矮錯落的民房間時隱時現,他來到山腳停車場,從後尾箱拿出上好的煙和茅臺酒,分別送給借騾子運送曲鳶行李的大叔和送她來的哈哈姐,感謝他們的幫助。
不過是舉手之勞,收到這麼貴重的謝禮哈哈姐特別不好意思,送了水果、土豆和玉米作為回禮。
徐墨凜想到她可能會喜歡吃,就沒推辭。
在他回去路上,飢腸轆轆的曲鳶在睡夢中聞到粥的清香,餓醒了,她發現放在桌上的碗勺和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拖著軟綿綿雙腿走過去,拿起洗漱用品,走向屋外角落的水龍頭。
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