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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燈光昏黃, 復古鏤空設計,在地板上投下深深淺淺的星光。
空氣凝滯不動,周圍靜寂無聲, 唯一清晰的是他身上的熱度,正源源不斷地傳染給她,曲鳶感覺自己彷彿被一團火包圍住了, 它一點點地燒乾淨她的思緒,燒得她喉嚨發乾,靈魂像是脫體而出,鬼使神差的, 她雙眼一閉,用力地咬住了他的唇。
真的是咬。
她也沒有親吻的經驗,更別說技巧,純粹是衝動使然, 她把他的唇想象成某種甜美的水果, 含在齒間, 反覆啃咬。
徐墨凜猶如暴雨中的一樹梨花,承受著她粗暴而猛烈的吻, 毫無抵抗或者還手之力。
全憑她主宰。
曲鳶並未深入,完成任務似的, 草草鳴金收兵,剛睜開眼, 映入視野中的是他鮮紅欲滴的唇, 微微張著,像清晨染著露珠的紅玫瑰,俊美的臉更是抹了胭脂般,紅暈遍佈。
又是那種純情到不能再純情的樣子。
倒顯得她成了辣手摧花的流氓。
理智迴歸, 曲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不禁心生惱意,推開他,回了客房。
徐墨凜被她徹底卸了力,天旋地轉的,靠著鞋櫃才勉強穩住身體,他微弓著腰,心跳得很快,幾乎要撞破胸腔而出,指尖輕撫唇心,仍是酥麻麻的,他低低地笑了聲。
看到她和梅溪光言笑晏晏,而鬱積心間的悶濁,因為這個吻,煙消雲散。
徐墨凜一向冷靜自持,鮮少被外物影響情緒,而如今被徐太太掌握了情緒的開關,他似乎也不排斥,反而……甘之如飴。
曲鳶在小露臺吹了風,平復好呼吸,拿了睡衣進浴室,卸妝時她發現星辰耳墜丟了一隻,下班時還在的,可能落在車上,也可能丟在會所了。
她還挺喜歡這耳墜的,只能等明天再看看了。
曲鳶洗完澡出來,桌上的手機螢幕一亮。
老公永垂不朽:“徐太太,幫我擦藥。”
從他被吻的生澀反應來看,曲鳶判斷出自己是佔盡上風的,隻身花叢過,片葉不沾身,她毫無心理負擔地來到主臥,男人光著上半身坐在床邊,拿著手機,似乎在等她回覆。
他聽到腳步聲,朝她看來,距離有點遠,眼神看不清,但沒有了以前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曲鳶走近,他趴到床上,後背的傷口已經結痂,淤青未散,她拿了活血化瘀的藥油,在手心搓熱,再抹到他背上。
蝴蝶骨若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