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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蹭,顯然把杜雲停蹭懵了。再看那軍校,也是滿臉不可置信,“還從沒見它親近人……”
想了想,又偷眼覷著杜雲停,“興許是覺著您身上有將軍的氣息呢。”
杜慫慫老臉一紅。
是的,由內而外的那種。
他有些想捂臉。
他當真是被顧先生灌透了麼,連馬也認得他這氣味了。
顧黎聽說此事,倒是毫不意外。晚上小暗衛問他時,他眉峰一斂,道:“它向來歡喜我歡喜的,自然該歡喜你。”
杜慫慫從這句話裡頭品出了別的味道來,登時容光煥發,神采飛揚,兩條腿一夾,騎男人身上了。
“將軍歡喜我?”
將軍臉色難得有些繃緊,道:“下來。”
杜雲停不下,慢悠悠支撐著找準了個位置,眉眼帶著笑,又問:“將軍歡喜我?”
顧黎微微倒吸了一口氣。他伸手固定住青年的腰,神色像是隱忍,道:“宮七……”
這是草原,草原上的雕常見的很。只是都和預備要啄杜雲停的這隻比不了,這一隻格外的氣宇軒昂,身形也相當健壯漂亮,羽毛梳理的整整齊齊。杜雲停瞧著它,伸手要去撫弄它翅羽,還不及男人反應過來,他又驟然收了手,只是指尖於上頭輕輕一點。
“……”
將軍沉沉望著他,額角滲出了汗。
杜雲停自個兒說:“不成,不成。萬一待會兒胡軍夜襲,我豈不是誤了軍機?”
顧黎眉頭鎖得更緊,道:“不過一刻。”
“將軍別騙我,”小暗衛哼哼唧唧,“什麼時候也不是一刻結束的了的……肯定得到天明。”
將軍忍耐著,道:“就一刻。”
杜慫慫不信,卷著被子往另一邊靠,冷血冷心地扔下將軍自己在這頭。過了會兒,男人也緩緩靠過來了,環著他。兩人的氣息都很熱,這被褥之中像是要燒起火。
男人的手用力摩挲著他後頸,低沉沉說:“等退兵……”
慫慫猛地打了個哆嗦。
雕可三月沒出來撒過歡兒了,真要展翅翱翔,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臥槽,為什麼他怕中又夾雜著一絲對開花結果的期待?
半月後,杜雲停接到了來自左相之子的密信。
若不是密信傳來,杜雲停幾乎要忘了還有左相之子這麼個人存在了。他瞧過了信,左相之子知道他如今已然成了顧黎心腹,交給他任務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