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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
種在小園中,希望花開早……
歌雖舊,聲音卻很美妙。梁健繞過了門邊的屏風,看到胡然正閉著眼睛,半靠在沙發中,可能是感覺到梁健進了屋,忽然睜開眼,指了指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
梁健見她聽音樂聽得入神,也就不以“胡書記”的俗稱來打攪他,也跟著聽起了音樂。胡然見梁健也不客套,心下滿意,就又閉上了眼睛:
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時過。
蘭花卻依然,苞也無一個。
轉眼秋天到,移蘭入暖房。
朝朝頻顧惜,夜夜不相忘。
期待春花開,能將夙願償。
滿庭花簇簇,添得許多香……
聽到這裡,胡然站了起來,走到碟片機旁,按下了暫停鍵。
梁健道:“為什麼不聽完呢?這首老歌很不錯啊!”胡然道:“你年紀該不大,這首歌曲唱紅之時,你應該還沒有出生吧?肯定沒什麼感覺的。”梁健承認道:“是才出生。不過這首歌因為好聽,我也聽過。”胡然好奇道:“你們八零後,也聽這種過時的老歌?”梁健道:“好歌,不會過時,我還背得出這首歌下面的部分——
“我從山中來,帶得蘭花草。
種在小園中,希望開花好。
一日看三回,望得花時過;
急壞看花人,苞也無一個。
眼見秋天到,移花供在家。
明年春風回,祝汝滿盆花。”
梁健背得還真是一字不差。背完了,梁健又道:“之所以記得住,是因為這首歌,填詞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五四運動時候的胡適之,後來跟著蔣介石去了東山,可以說是國民東山政府的國師。胡適還是新詩的創始人之一,大學期間讀過這首詩,想到以前不是就聽過這個歌嗎?才記得牢。”
胡然為梁健也喜歡這首歌而高興,有時候人講得是緣分。緣分這種東西很奇妙,說不清,道不明,緣分這種東西,讓兩個毫不相關的人,可以碰到一起,就像電影裡的戲劇性,可現實生活中,這種戲劇性恰恰很多,根本不比電影之中少多少。但胡然想,單單知道梁健喜歡這首歌,還不行,她畢竟不是要找一個老歌發燒友,而是要找個自己真正信得過,在長湖區官場上可以替自己做事的人。
基於這一點,胡然又故意感嘆道:“人生啊,就是這樣。有時候得到了許多,卻體會不到另外的快樂了。就是這首曲子吧,我是在自己十來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