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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大夫說的話,突然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現在哪不想,只想跟著你,”馮樂真捧起他的臉,迫使他自己對視,“我只認識你。”
聞歌的臉被捧得包一,好半天才含糊地嗯了一。
“答應了?”馮樂真問。
聞歌敷衍地頭,一張臉在馮樂真愈發用力的動作下,硬生生擠得肉呼呼的。馮樂真越看越覺得可愛,便傾身過親了親。
唇唇一觸即離,聞歌緩緩睜大了眼睛,再次看向馮樂真時,臉紅透了:“你、你幹什麼!”
“親一下自己的姘頭,不行?”馮樂真反問。
聞歌啞口無言。
馮樂真鬆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紅透的臉:“幹出私奔這的事了,還以為你我已經做盡了不該做的事,瞧你這反應,竟像是親沒親過。”
聞歌:“……”
“所以,你我當真是私奔出來的嗎?”馮樂真惋惜地問。
聞歌唇上還殘留著她的溫度,大腦一片空白,聞言想也不想地回答:“當然是私奔出來的!”
“那你親我一下。”馮樂真抱臂。
聞歌:“……”
“看來不是……”
馮樂真話沒說完,聞歌已經捧著她的臉親了上來。其說是親,不如說是撞,唇唇撞到一處,牙齒還磕到了,馮樂真疼得輕哼一,還沒來得及抗議,聞歌便已經匆匆放她起身了:“時、時候不早,我先睡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進屋了。
馮樂真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笑了一,意猶未盡地撫上自己被他磕出牙印的唇:“生澀這,還好意思說自己有過女人。”
聞歌一直到躺在床上,心臟還在撲通撲通亂跳,他好像生病了一般,腦暈乎乎的,滿腦是剛才的兩個吻,他們明明在討論約定之日留的問題,為何突然會……哦,是因為她,她莫名其妙,突然輕薄於他,他才會稀裡糊塗的輕薄回。
……他也不是輕薄回,不過是為了打消她對自己的懷疑,才不得已為之。
嗯,他是不得已為之。聞歌為自己找好了藉口,可一閉上眼,便不受控地想起她殘留在自己唇上的溫度。
“煩……”他將自己悶進被裡,半晌突然捶了一下床。
相比他一整晚的不安定,馮樂真回屋之後卻睡得很好,等到早上醒來時,整個人容光煥發。
“早啊。”她跟院裡正在洗菜的人打了招呼。
聞歌眸色沉沉地看她一眼,板著臉繼續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