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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生倒抽一口冷氣,若是可以隨心所欲,他真想掐著馮樂真的脖子質問她沒事吧,竟然讓前相好給現相好看病,她就不怕前相好把現相好毒死嗎?!
可惜他不能,所以只能用眼神提醒馮樂真。
“給總督大人也診一診,他眼睛看起來不太舒服。”馮樂真補充。
胡文生:“……”
“好。”沈隨風噙著笑答應。
“那就勞煩沈大夫了。”祁景清也笑。
馮樂真將一碗湯喝完,不緊不慢拿起筷子:“現在,可以安生吃飯了嗎?”
沒人說話,總算清淨了。馮樂真安安靜靜用膳,時不時給祁景清夾一些東西,偶爾也會在沈隨風將筷子伸向沒吃過的東西時,也提醒一句合不合他的口味,一頓飯吃得遊刃有餘十分平和,等到結束後,沈隨年和沈隨風兄弟倆去了驛站,祁景清也回了長公主府,唯有胡文生一臉崇敬地看著她。
“幹嘛?”馮樂真面無表情。
胡文生感慨:“下官家中有一妻二妾,每每都鬥得不可開交,下官從前只覺得她們沒事找事,現在看來,分明是下官沒本事管住她們啊!”
馮樂真:“哪這麼多話。”
胡文生訕訕,可又忍不住好奇:“如今沈大夫都回來了,您打算怎麼安置啊。”
“安置什麼?”馮樂真反問。
胡文生:“您別裝傻,我知道您聽得懂,殿下,您可得好好考慮,沈大夫如果只是沈大夫,那隨您怎麼做都行,但他如今還是大乾第一富商沈隨年的弟弟,若是安置得不妥,只怕會影響基業。”
“本宮若過多安置他,那才是有損基業。”馮樂真掃了他一眼。
胡文生頓了頓:“為什麼?”
馮樂真懶得回答,直接拿來一本賬簿:“既然你閒著無事,不如將這本核實一下。”
胡文生:“……”
府衙的賬簿一年到頭,沒有百本也有大幾十,核算起來又慢又麻煩,這活計到最後還是落在了沈隨年頭上,沈隨年倒也沒有推脫,只是在營關待的時間要久一些了,再住驛站未免太過湊合,他思慮再三,還是決定搬到城裡的客棧來。
沈隨年整日待在府衙,客棧裡就剩沈隨風一個人,他只休息了兩日,便在第三日的傍晚去了長公主府。
“殿下不在。”祁景清看著不請自來的人,神色有些冷淡。
沈隨風掃了他一眼:“我來找你。”
祁景清蹙眉:“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