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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好;我爸就罵我,說還沒拜晚年就跑,在外面學野了。
那天正好剛下完雪,路上、山上滑的要命。
可我不管,我是那麼迫切想知道,哪怕關於藍姐一丁點的訊息。
我往山上爬,北風呼呼地吹,山路很陡,一不小心就摔個跟頭;可我感覺不到疼,就想把電話打出去。
爬了半天,終於到了山頂;風颳得厲害,把我凍得縮成一團。
我把電話打過去,夏雨張嘴就兇我,“你什麼破手機?趕緊扔了得了,訊號差得要命!”
我就說,不是手機的問題,我這裡訊號不好;夏雨,你想跟我說什麼?是不是你姐想我了?
我一提藍姐,夏雨就哭了,她說王宇,我姐病了,一直髮高燒,都三天了,現在還昏迷著。
聽到這話,我的心彷彿被什麼揪住了!我就問她,藍姐得了什麼病?
夏雨哭著說,“也沒啥大病,就是感冒了,可一直好不了;前兩天還突然加重了,掛點滴也不好使,一直迷迷糊糊的,有時還老叫你的名字。”
我急的要命,就問她你們在哪兒?
夏雨告訴了我醫院的地址,讓我趕緊過去。
掛了電話,我飛一般地往山下衝。
姐,我來了,你的小宇來了,你可千萬別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