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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我不想讓她痛苦!”
我哭喊著,怒吼著,“你這是在害她!害她啊?!!!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哥,照顧好你自己,把我們忘了吧;都變了,一切都變了!再也不是從前了!”夏雨哭得聲嘶力竭。
我說沒變,一切都沒變,都還是原來的樣子;你們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
夏雨的哭聲小了,甚至絕望了,“哥,我掛了,不要再打來了,你要平安……”
嘟嘟嘟嘟……
她掛了,再打就打不通了。
我像個死人一樣,雙目呆滯地靠在床上。
睡不著,也醒不了;渾渾噩噩,腦子裡亂得厲害。
一切都變了嗎?我不信,打死都不信!曾經,那些刻骨銘心的經歷,早已將我們的血脈,連在了一起!
拿出錢包,看著那張小小的照片;那是剛認識她不久,在海邊照的。
她笑的很甜,衝我眨眼,帶著白色的花邊帽,美得要死。
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間,已經三年了。
三年的時光流轉,就像一場夢一樣。
我真的特別希望,這個夢,這個噩夢,能夠馬上醒來。
我們再回到那個海邊,坐在車蓋上,吹著風,看著星星。
可一切,都不是夢;所有的一切,都在真真實實地發生著;每向前走一步,心口就痛一下。
我就像在泥潭中,苦苦掙扎的螞蟻一樣,逃不了,也躲不掉!
下午的時候,工頭來了。
我眯著眼,坐起來,看著他說,“勇哥!”
他拉了個凳子坐下來,點上一根菸,“別叫勇哥,直接叫哥吧!”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但他對我有恩,叫聲“哥”,也不虧!
“哥!”我給他喊了一聲。
“嗯!”他點點頭,就笑了;“好久沒被人這麼叫過了,真懷念啊!”
我說是懷念你弟弟吧,他怎麼了?
工頭彈了彈菸灰,又長舒了一口氣,仰著頭,望著房頂說,“他死了。”
這事兒他說過的,我並不感到意外;我其實是想問,他弟弟是怎麼死的。
工頭似乎知道我想問什麼,他就問我抽菸嗎?
我點點頭,抽了一根。
他很傷感地說,他弟弟,跟我差不多大,還跟我長得有點像;後來得罪的廠長,被廠長派去摳炮眼,被炸死了!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