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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這麼說的嗎?”嘉靖皇帝問道。
司禮監太監答道:“這都是原話,小人怎敢欺瞞皇上。”
“那你速去把鄒應龍的摺子給我找回來看看!”嘉靖皇帝厲聲說道。
司禮監太監在那堆摺子裡扒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鄒應龍的摺子,說道:“我主萬歲,這裡面好像沒有鄒應龍的摺子。”
“那你就再回文淵閣,或者去找徐階,把這摺子給我找來。”嘉靖皇帝命令道。
司禮監太監出了寢宮,馬上又回到文淵閣,到了文淵閣翻騰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急忙命令小太監備轎,出宮趕往徐階的府上。
皇帝的寢宮內,藍道行又開始準備做法,嘉靖皇帝笑道:“國師,累了吧?”
“陛下,我不累!”藍道行高聲說道,“我還準備看熱鬧呢,一會兒會有奸臣覲見。”
“是嗎?”嘉靖皇帝驚奇地問道:“那你說說是嚴嵩呢?還是徐階呢?”
藍道行笑而不答,開始舞動著拂塵,如天馬行空,瀟灑飄逸地做起法來。
嚴嵩、嚴世藩正在府上招待張居正喝茶,忽然,一個侍衛在門外向嚴嵩示意,嚴嵩馬上起身到門外。
侍衛趴在嚴嵩的耳邊言語道:“閣老啊,不好了,司禮監太監去了徐階的府上。”
嚴嵩聽完,渾身顫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嘆道:“好險!幸好今日把未來之事託付給了叔大,你速去外面給我備轎,等我送走叔大,立刻進宮自辯。”
張居正出了嚴府不一會,嚴嵩也坐上八抬大轎火速出府,趕往大內。
皇帝的寢宮內,藍道行還在閃展騰躍,靈敏多變地舞動著拂塵,可能是舞累了,坐到嘉靖皇帝的身邊,說道:“陛下,我猜奸臣就要到了。”
“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這奸臣到底是徐階還是嚴嵩,哈哈……”
嘉靖皇帝仍在盤腿打坐,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有太監呈上鄒應龍的奏摺。
嘉靖皇帝睜開眼睛,拿起奏摺慢慢看來,越看越生氣,等看完後,冷笑一聲,叫道:“傳旨,把嚴世蕃的府邸嚴厲看管起來,我倒要先看看能抄出多少寶貝,即刻宣旨!”
藍道行抹了抹脖子裡的汗水,躬身跪倒,說道:“陛下,先不用著急,奸臣還沒到呢。”
嘉靖皇帝嘿嘿一樂,問道:“國師,你說說這奸臣到底是誰?是那徐階要害嚴嵩父子嗎?”
“陛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無須自辯。”藍道行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