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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風哈哈一笑，道：“虧你還有臉說職業操守，你們的職業操守就是不顧別人的死活滿足自己的利益嗎？”說到這裡他的雙眼赤紅，眼睛裡寒光四射，就像一隻將要發怒的獅子。
申無命依舊笑著，看上去很和善的樣子，淡淡的說道：“你們有你們的規矩，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既然成為了殺手，很多事也不是我能左右的，這一點你應該也很明白……”
身不由己？
柳如風突然想到殺手美子，那種無奈的眼神，那種對自由的渴望……
“好吧……”柳如風摸了摸鼻子，氣息平穩了下來，看了一眼申無命，淡然道：“你的僱主是不是古風？”
柳如風知道，這才是事情的關鍵，雖然能猜到是古風指示的，但是這也要證據的，現在申無命在這裡就是一個最重要的證據，只要他能咬定是古風僱兇殺人，那麼事情就容易的多了。
沒想到申無命哈哈大笑，露出鄙夷的神色，就像在看一個無知的孩子，“你以為我會說嗎？致死保護僱主的秘密，這是我們的行規。”
什麼他孃的狗屁行規！
柳如風此時真想衝進去踹他個一百八十腳，然後狠狠的問著他：“誰給你們定的狗屁規矩？！”
但是申無命這種精神還是值得敬佩的，柳如風心裡明白，一旦這種人能成為朋友，必定是生死之交。可惜，不可能了……
“好吧，既然不肯說，那我也沒辦法幫你了，你就等著法律的制裁吧……”柳如風嘆了口氣，然後對徐子健說道：“徐哥，你先回去吧，明天一切事情都水落石出了，這個傢伙我也看夠了，我也該回去了……”
“好，那你早點休息，我也要睡覺了，這幾天都沒睡好……”徐子健說完，推開大門走了。
柳如風看了一眼申無命，確實也不知道能有什麼要說的了，轉回身就打算回到自己的牢房。走了兩步又回頭說了句：“你和我真的很像……”然後繼續往回走。
沒走幾步的時候，突然後面申無命叫住了他，“喂！我在臨死前只有一個願望，希望能和你過幾招，不知道你能不能滿足我這個願望。”
這個想法確實很別緻，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著這種無聊的事情，一般人都會認為這個人是個神經病。
但是柳如風站住了，他卻沒覺得這個要求有什麼過分的地方，而是怔在原地半天沒有動，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點燃了一顆煙，回身問道：“你真覺得這件事這麼重要？”
“嗯，我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