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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枳進了府衙的錄房,四月被擋在了外頭。
“我是該尊一聲新夫人還是溫少東家?”來的是方才的捕頭,後面跟著一人,是手拿筆簿的文書。
溫枳行禮,“稱呼罷了,官爺自便。”
“那還是叫您少東家吧!”溫家就這麼一個姑娘,此前也都是這麼叫喚的,“我叫高旭,是府衙的捕頭,把您和蕭姑娘請過來,是因為這個。”
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了一個胭脂盒。
“胭脂樓的?”溫枳一怔,“這是怎麼了?”
高旭開口,“所以,這的確是胭脂樓的?”
溫枳伸手拿起,仔細的驗證,其後慎慎的點頭,“是!”
“昨天夜裡,城外出了一樁命案,這東西落在死者的身側,所以我們就把胭脂樓的劉掌櫃請了過來,為了再三鑑定真假,這才勞煩少東家也跟著走一趟。”高旭解釋。
溫枳頓覺掌心裡的盒子分外燙手,“殺、殺人?這與劉掌櫃有什麼關係?”
“此物為胭脂樓所出,萬一劉掌櫃見過兇手呢?”高旭瞧著微白的面色,“少東家別緊張,只是將所有可能涉案的人員,一一傳喚到府衙問話,沒有別的意思。”
溫枳點點頭,翻看著手中的胭脂盒子,“這不是最近出的,上面打著烙印,應是一個月前的,瞧著內裡一點都沒有損耗,應不是隨身之物。”
若是隨身之物,必定是日常所用,裡面的脂膏必定有所損耗。
“一個月前的?”高旭伸手接過,果真見著盒子底部有戳印。
溫枳忙道,“劉掌櫃那邊,應該有買胭脂的名錄,只要官爺細查,想來會提供一些線索,至於劉掌櫃,他素來溫厚老實,定然與此事無關。”
“話是這麼說,但沒有確定此事與他無關之前,暫且不能放他回去。”高旭收起了胭脂盒。
溫枳有些為難,“能不能暫且不要通知劉掌櫃的家裡?劉掌櫃的母親身子不大好,受不得刺激。”
高旭一愣,轉而會意的點頭,“好!”
說起來,劉掌櫃對溫枳有恩,當初馬車失控,是劉掌櫃拼死衝上來抱住了她,結果被馬蹄踩斷了腿,至此落下了瘸腿的毛病。
是以,溫枳不可能袖手旁觀。
“對了,蕭姿......”溫枳忙問。
高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人家早就被蕭家的人帶回去了。”
溫枳:“......”
所以,她不算蕭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