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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如今連死兩個,怎能叫他心止如水,而且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他。
我們怕他想不開,玄真和李小贊都湊在他跟前,百般寬慰。
胡純上只呆呆的說道:“我很好,沒事,老四我也有辦法救他了。”
我們肅穆的將野獾朱和青蛇吳臨時安葬在了水井旁邊,等到有一天出去,再把屍身變大,隆隆重重的辦一場喪事。
一整天我們都在壓抑的氣氛中度過,燒骨劉和死人張也只是默默的坐在一邊抽菸,他倆見得死人比活人還多,生死的事情有些堪破了。
胡挽夢見兩位長輩不幸離世,也哭成了淚人。和我坐在一起,我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
玄真和李小贊勸完胡純上,又走到我身邊來,玄真說道:“葫蘆啊,這事還得找找花濺春啊,要不,咱弟兄幾個興許真出不去了。”
我呆呆的道:“怎麼著?人家不來,咱還能去逼人家。”
李小讚道:“常言道人有善惡,話有軟硬啊,你沒給人家小花說清楚什麼事啊,我不信這種事她不來。”
李小讚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當日給花濺春打電話時,確實沒等我說完,花濺春就聽夠了,掛掉的。
我心裡也有些活動了,真要是花濺春不來,局面真的是不好收拾,要是她來了,興許我們還有翻盤的機會。
我們仨正在商量此事的時候,胡純上走過來對我說:“兄弟,咱們睡一覺吧。明天集中精神把老四救出來。”
我說:“我想再搬個援兵,興許我們能翻盤。”
胡純上竟然能微微一笑:“不用了,我已經想好了,老四能救出來。”
可老四救出來後該怎麼辦,胡純上沒說,我感覺胡純上舉止突然很怪異,也許是打擊太大了吧。
我見胡純上進了帳篷,也是一股睏意襲來,一天多沒睡了,轉進胡挽夢扎的小帳篷,胡挽夢給我鋪好毛毯,我躺下就睡著了。
我醒來是被一陣戰鼓聲驚醒的。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爬起來出帳篷一看,大家都睡眼婆娑的,肯定不是我們的人敲的戰鼓。
只見胡純上立在帳篷前,對我說道:“我們集合一起出發吧,這是對方拿人質要挾我們出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