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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殷無語聽到我的話笑了:“老大,你就那麼自信能夠分清楚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我不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殷無語上前一步,我們之間的距離又近了些。
“都來到這兒了你就不想回家裡去看看嗎?”殷無語問我。
我抿了抿嘴,他還真猜中了我的心思。
我還真就想去家裡看看,哪怕是在幻境裡,這個地方也同樣讓我很有親切感。
“能不能先把他放下來?”我指了下顧松,殷無語點頭:“當然可以。”
我走過去抱進了顧松的雙腳:“搭把手。”
我這話是對殷無語說的,他走過來幫忙解開了那繩子。
“你殺了他?”我問殷無語,殷無語卻搖搖頭:“你是知道的,我暈血。”
沒錯,殷無語從小就暈血,有一次他的手不小心被納鞋底的頂錐給扎到,出了一些血就把他給嚇暈死過去。
沒想到這習慣到現在都沒有改變。
只是眼前的顧松明顯就是被勒死的,並沒有出血,所以他這理由根本就不能成立。
“你在這兒等多久了?”
這是徐秋妍問的。
不曾想她這麼一問殷無語的神情就變得古怪起來。
他嘴裡喃喃道:“我等多久了?我怎麼不記得我在這兒等了多久了?”
徐秋妍又問道:“你等我們做什麼?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殷無語沒有回答,他那樣子就想在努力地回憶著。
他很痛苦,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可是我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
徐秋妍嘆了口氣:“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她輕輕拉我一下:“走吧,去你家看看。”
我點點頭,與徐秋妍向著我家的方向去。
穿過這行並不長的巷子就到我家了。
我家門口也有一棵榕樹,但也大榕樹相比就要小了很多。
畢竟那大榕樹可是橋城的一張名片,一個活化石。
我家門口竟然站著一些人,看上去很熱鬧的樣子。
“你家在辦喜事呢。”殷無語說。
我問道:“什麼喜事?”
“老大你結婚這不是天大的喜事嗎?”
我呆住了,我結婚?我和誰結婚?我自己這個當事人又怎麼不知道?
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