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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與身子是分開的。
我一驚,這不就是那降屍嗎?
我望向那女人。
確切地說是女鬼,她應該就是這個化妝間的主人,曾經的化妝師。
“看來你有吃這行飯的潛質。”她淡淡地說。
她的聲音很冷,就如三冬之寒。
臉上也沒有一點的表情。
我在想,攀巴濃藍是被她的父親送到這兒來的還是被她給弄來的?
按說攀巴昌德將自己的女兒弄成了降屍不可能又把她送到這兒來,看這樣子這鬼化妝師是準備將降屍的身體與頭重新縫合在一起。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降屍是被這鬼化妝師給弄來的,而攀巴昌德甚至沒有辦法阻止她。
或許攀巴昌德讓我到這兒來就是想讓我與她鬥上一鬥,然後他好將自己的女兒給弄出去吧?
那麼此刻他應該並不在房間裡面,而是在外面。
外面有段洪斌我倒是不怎麼擔心,只是我現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是配合這個化妝師呢還是按著攀巴昌德的意思把他女兒帶出去。
我在心裡計算著得失。
原本這事情和我是沒有太大關係的,但我卻對攀巴昌德所做的這一切產生了好奇,直覺告訴我攀巴昌德應該是衝著我來的,如果我能夠用他女兒做交換可能能夠從他那兒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答案。
“這並不只是一個簡單的縫合術,這種縫合必須要有美感,知道嗎?其實給死人化妝更講究美感,因為這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尊嚴。”
女化妝師的聲音並不大,但神情卻十分的嚴肅。
二哈的聲音在我的腦子裡響起:“她說得沒錯,生前她應該也是一個很敬業的人。”
說罷女化妝師在一張凳子上坐下,她的位置正在那化妝臺,也就是特製的停屍床的頂著,在那兒她能夠方便縫合。
只是房間裡的燈卻是很暗,就是很老舊的那種白熾燈。
“這光線你看得清楚嗎?”我輕輕問道。
她看我一眼:“我忘記了,你去把燈開啟吧。”
我看了看,除了這白熾燈哪還有別的什麼燈?
見我沒動,她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突然就出現了手術室裡的手術燈,一下子房間就被照得很亮。
我瞪大了眼睛,這簡直就像是在變魔術!
“其實我是能夠看見的,現在這樣只是想讓你看得更清楚,以後遇到這樣的手術你就知道該怎